最近的阿根廷有點火,先是其足球明星梅西在香港和四萬球迷玩起躲貓貓不上場,緊接著其總統哈維爾•米萊跑到以色列去哭牆。一個是毫無禮儀的直接無視香港球迷,一個是在中東給以色列猶太人站崗。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一個南美國家改變了他們原有的模樣:
哈維爾·米萊
超90%阿根廷民眾是歐洲裔血統,這決定了阿根廷與西方有天然的親近感:
阿根廷地處美洲大陸最南端,從16世紀中葉至18世紀初被西班牙殖民統治了接近200年,其人口4千多萬,主要民族為西班牙裔與義大利裔。西方殖民者在統治期間大規模迫害原著居民,造成了目前的阿根廷原住民馬普切人的數量不足100萬。
其實看膚色你就能發現,阿根廷與南美的巴西、委內瑞拉都不同,阿根廷人大部分都是白人,這是因為西班牙殖民者是他們的祖先,目前阿根廷的官方語言也是西班牙語。這也是為什麼阿根廷球員都會去西甲留洋的一個原因。
右翼狂人米萊上臺,使阿根廷整個國家氛圍加速西化:
在米萊上臺之前,前任總統阿爾韋託·費爾南德斯的發展策略還是比較中性的,在亞洲也營造了很好的國際貿易氛圍。但米萊不一樣,擁有先天狂人特質的他是特朗普的忠實粉絲,奉行自由主義及經濟全盤美化都是受特朗普影響;另外米萊加入了猶太教,這也是他為什麼推動阿根廷與以色列做盟友的原因;
米萊出生在阿根廷的義大利裔家庭,說義大利是他的老家毫不為過。從他的首次外交行程來看,離開以色列後就會馬不停蹄地趕往義大利,和義大利右翼總統梅洛尼談談羅馬文化,感受一下自己故鄉的氛圍,米萊是在迫切地想啟用自己的義大利基因。
一個巴掌拍不響,無論是米萊的哭牆行為還是梅西的香港鬧劇,都是是西方政治勢力影響的結果:
米萊和澤連斯基一樣,在做總統之前都經常在電視媒體上拋頭露面,澤連斯基是個演員,而米萊是個經濟評論員。如果沒有相關勢力的影響,他一個個體怎麼能一兩年就成為阿根廷總統。
對於梅西,一個能走到足球頂端的球員,本來還覺得他可能有傷,但仔細分析來看根本不是那樣。他結束香港行程的兩天後就在日本登場踢了半小時,另外,在香港球場他直接拒絕頒獎,連禮貌性的握手都沒有。這些東西就不是球員有沒有傷、懂不懂商業禮儀能解釋的了,肯定有其他因素參雜在了其中。
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阿根廷被米萊帶上了赴歐洲認祖歸宗的路,讓我們一起看他們能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