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問:“她什麼事?”
“什麼事不什麼事的,人家說不讓你參與。說找個當地管用的社會大哥。”
加代一聽,“找社會大哥?找誰呀?”
“不是找我了嗎?”
“你是社會大哥呀?”
上官林說:“我不是大哥,我他媽是誰弟弟呀?”
加代笑了笑,“幹什麼呀,什麼事?”
上官林說:“跟著走得了。”上官林一指丁健和郭帥,“正好你倆在。帥子,實打實說,你的拳腳一個能打幾個?”
“林哥,沒數過啊。”
“十個八個的能行嗎?”
“沒練過的行。”
“哦。健子,你能打幾個?”
“允許用器具嗎?”
“允許。你不是帶了嗎?”
丁健說:“我帶槍刺了。你有響子嗎?你後備箱沒有嗎?”
“我都忘了,我後備箱有響子。你倆去我後備箱把響子帶上,我領你倆過去。代弟,你就別去了。”
加代一聽,“你們這是打誰呀?林哥,你有事啊?”
“哎呀,你......你也跟著去吧。去了之後,你別吱聲。加代,你聽沒聽懂?面子給林哥做。”
“不是,你們這是什麼事啊?瞞怎麼著我呢?這倆是我兄弟。”
“哎呀,你就別吱聲了。走走走。”
丁健和郭帥從上官林的後備箱裡拿出了兩把十一連發,禮盒包裝,帶花紋的。”
丁健一看,“哎喲,我艹,這個漂亮。”
上官林問:“喜歡嗎?”
“訂製的嗎?”
上官林說:“私人高階訂製。好幾萬一把呢。”
丁健一聽,“真牛逼。”
辦公室裡,大寶說:“怎麼說?你叫的是誰?來不來?”
雲姐說:“馬上過來。五分鐘。”
大寶一聽,“李哥,他能找誰呀?”
“我不知道。”
說話間,辦公室門被推開了,一身白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大背頭,掐著一根雪茄的上官林進來了,“雲啊。”
“哎,林哥,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加代跟著也進來了。
雲姐一看,“呀,代弟......”
加代搖了搖手,並且指了指上官林。上官林一擺手,“不用他。誰在這鬧?雲,誰不讓你走?”
雲姐一指大寶。大寶一看,站了起來,身邊的六七個兄弟也都站了起來。
大寶問:“什麼意思,哥們兒?”
上官林往前一走,來到近前朝著大寶的臉上吐了一口煙,說:“裝B呀?好裝B啊?”
大寶朝著上官林身後看了看,丁健和郭帥抱著膀站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只要走江湖的一眼就能看出這兩人是茬子,帶著一種煞氣。
大寶說:“我沒裝B呀。我跟小云早就認識。我要買她的莊園。”
“不賣給你行嗎?我聽小云告訴我說,不賣給你,你在這兒裝牛逼。有這事嗎?你怎麼這麼牛逼?你整他媽一身剎車印,你他媽裝流氓啊?你是流氓嗎?”
老李說:“哥們兒啊,你聽我給你解釋一下。”
上官林手一指,“你算雞毛啊?”
“我是這個寄賣行的老闆。你說我算個什麼?先生,我們都是有素質的......”
上官林抬手一個大嘴巴,“俏麗娃!”老李被打了一個趔趄。
雲姐在加代身邊說:“代弟,你長得小,又瘦,別往前上,姐護著你。”
“行行行,姐,沒事。”
“代弟,沒事,你別怕。”
加代呵呵一笑,“我怕他媽什麼呀?”
“你在北京挺厲害。來南方了,低調點。我們聽林哥的。”
“啊,行。”
大寶手一指,“哥們,有話咱好好說啊,這是中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寶。你在中山社會上打聽打聽......”
上官林又是一個大嘴巴。大寶一看,“不是,你他媽......”大寶一回頭,“你們他們看著啊?”
身劶七八個兄弟手一指,“你們什麼意思?”
郭帥和丁健不約而同所十一連發抽了出來,往前一指,“怎麼的?你們要動手啊?”
丁健把槍刺也撥了出來,“你要上嗎?”
一個小子,說:“我......我......”
丁健的槍刺唰一下劃過了那小子的臉。那小子一聲慘叫,西瓜汁順著手指縫流了出來。大寶一看,嚇傻了。丁健用帶有西瓜汁的槍刺啪啪拍了拍大寶的臉。
上官林夾著雪茄的手一擺,“別動。”對大寶說:“抬起你的狗腦袋!”
大社抬起了頭。上官林說:“老子叫上官林。這一片,這一左一右。你他媽你要認識我。你要不認識我,我就把你送進火葬場。你問問管這一片的城隍、土地爺、乃至閻王爺,他們都認識我。你知道我一年立多少個墳頭嗎?”
“不知道。”
上官林罵道:“小bz,你他媽還紋個二龍戲珠。你戲誰呀?你哪裡夠龍?”上官林朝著大寶臉上吐了一口煙,“好幾萬一根的雪茄,你見過嗎?”說話間,上官林將點著的雪茄戳到了大寶的臉上。大寶一聲慘叫。
上官林手一指,“都給我跪下!”六七個小子跪下了,大寶沒跪。丁健朝著大寶的腳下呀的一響子。大寶嚇得往後一退,“哎......”
丁健手一指,“跪下!”大寶也跪下了。
上官林一轉身,“雲啊,還有誰欺負你了?林哥今天一站解決了。”
“林哥,有個事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沒事,但說無妨。”
雲姐說:“他當年就欺負過我。代弟,這是你哥哥,你看這話我能說嗎?”
加代一擺手,“沒事,你說吧。”
上官林問:“怎麼回事?”
“當年我跟我丈夫開服裝廠的時候,他把我丈夫的兩條腿打折了。林哥,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