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鵬一聽,說:“你要是著急的話,我讓藍剛過去陪你辦這事。”
“那也行。那我等他。”
“行,我讓藍剛過去陪你辦。”
下午,藍剛過來了。加代把情況跟藍剛一說。藍剛說:“哥,你跟我走。阿sir公司的人我全認識。我看看哪個隊長辦的。”
來到市阿sir公司,藍剛手叉腰,“把你們副經理叫下來。”
“剛哥,你稍等,我給你去叫。”
沒過一會兒,副經理下樓了,一擺手,“藍剛。”
“大哥。”倆人一握手,藍剛說:“打聽一個人。”
“你說。,”
“三四天前去二管遊戲廳抓人的是哪個隊長?”
“我不知道啊。”
藍剛說:“你問一問,打聽打聽。說大高個子,二管子不認識。”
“哦,出什麼事了?”
“你幫我問問這人,我找他有點事。”
“行,你等一會兒,我給你問去。”
副經理一樓一問就知道了是趙隊長,但是趙隊長當時都已經下班回家了。副經理把電話給了藍剛。藍剛電話打了過去,“你好,趙隊長。”
“你哪一位?”
“我藍剛。”
“哎呀,你好,藍剛。”
“我問你個人啊。”
“你說。”
“二管、老管你認識吧?”
“我......怎麼了?”
“是你抓的他們嗎?我聽說當天和你一起去的還有一幫人,是誰呀?他們三人被打,你不會一點不知道吧?”
“老管是我叔叔,人差點就沒了。而且我聽說還提到我大哥於海鵬了,你們是一點面子都沒給啊,你還把人給交給他們。有沒有這事?”
“你聽我說,藍剛......”
“我不聽你說,你就告訴我有沒有這事。”
“你必須得聽我說。藍剛,我實話告訴你,這事不怨我。當時他提到於海鵬,我挺想給面子的,但是沒等我說話,那個......我就告訴你吧,老文家的二女婿,原來也是社會上的,叫二胖。藍剛,你應該認識吧?”
藍剛一聽,“哪有這樣的人啊?是朔州本地的嗎?”
“怎麼不是朔州本地的呢?但是沒在社會上待幾年。小夥長得特別帥,頭腦還好使,去年跟老文家的二女結婚了。老文特別看中他,有可能讓他繼承公司,整個集團都歸他。老文傢什麼背景你不知道嗎?二女婿來了,說句不好聽的,別我說了,我們經理上面都得給面子。別你說我敢得罪他嗎?你兄弟是提於海鵬的,我都沒不得接話呢,他把人領走了,我也不敢攔著。藍剛,這事我對不住你了。”
藍剛一聽,“你有他電話嗎?”
“我有啊。”
“你把號給我來。”
“行。藍剛,我們哥們有什麼說什麼,你身邊沒別人吧?”
“你什麼意思?你明說。”
“我倒不懂你們之間怎麼回事。在朔州,於海鵬絕對夠段位,絕對是選手,是大哥中的大哥。老文家肯定也是不軟柿子,絕對是相當硬。”
“你什麼意思?”
“藍剛,你為老管和二管這麼兩個人擺這事,你值得嗎?藍剛,我是個局外人,我給你提一個醒。你說老管是幹什麼的?一個整天在舞廳閒扯的人,二管就是一個開臺球廳的。那是個什麼呢?你幫他出頭辦這事,你不掉價嗎?我倒不知道你們什麼關係。你不值得啊。”
“你撂了吧,我知道了。你把電話給我發過來。”
“行。”
藍剛掛了電話以後,加代說:“藍剛,要是難辦的話,就不用你,就我來。”
藍剛一擺手,“哎,哥,你這話不罵我一樣的嗎?誰又能怎麼樣?打人不得有說法嗎?我問問他。哥,你彆著急,我認識這小子。”
趙隊長把電話發了過來,藍剛把電話撥了過去 ,“喂,二胖。”
“誰?”
“我是藍剛。”
“哪個藍剛?”
“於海鵬手下的藍剛。”
“哎呀,哎,藍剛,你好你好。”
“俏麗娃的,你剛哥都不叫,叫藍剛啊?”
“呵呵,你挑這個小理了。挑我邪理啊?怎麼了?”
藍剛說:“你現在出息了。我問你個事,你認得老管、二管嗎?”
“不認識。”
“是你打的嗎?”
“是我打的。”
“那你說你不認識?”
“我確實不認識。他們幾個先打了我媽,我才打他們的。”
藍剛說:“你下手也太重了。人差點沒了,知道嗎?”
“那沒不沒跟我有雞毛關係啊?藍剛,我說實話啊,我夠給面子的了。我差一點在山上就不管他,我是於心不忍,我給他們扔醫院了。不是活了嗎?不是沒死嗎?”
“你嘴說話怎麼這麼毒呢?”
“我是一直都這樣。藍剛,你什麼意思吧?你明說。”
“我俏麗娃,我什麼意思!你他媽一個倒插門的上門女婿,你跟誰這麼有脾氣呢?我們見一“不是,藍剛,你想怎麼樣?”
“什麼我想怎麼樣?小bz,你跟我陰陽怪調的?你問問你家經理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們見一面。你在哪?我去找你。”
“你來會館吧。”
“你等著我。”把電話一掛,藍剛說:“代哥,你跟我去。”
加代說:“這小子挺狂嗎?”
“小bz,一個倒插門女婿。就這樣的,我能把他皮扒了。”
加代說:“藍剛,我不是站在誰的立場說話。一會兒去了,也別太過分。畢竟你和於海鵬在朔州插大,老管這事也不在理,先打的人家。”
“哥,沒有那一說。你不要考慮我為難,我們是不是哥們兒?代哥,別人不知道你什麼性格,我藍哥能不知道嗎?你多護短啊!你跟我藍剛說這話,你不是拿我當外人了嗎?我倆去就行了,他不敢怎麼樣。走。”
藍剛帶了七八個人,加代帶了馬三、丁健、郭帥幾個人去會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