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航
武英德病重。
病來如山倒,臥病在床,“溪城昀城系列案”徹底打垮這位刑偵干將。心急,失眠,兩趟溪城,摧殘得他再生“心病”,一方面罪犯狂妄,肆意濫殺無辜,另一方面無能為力辦大案,心砰砰地跳
一來二去,人心惶惶。溪城公安局不管用的顧局長一派作為,讓武英德看清當劣質警察不為民做主,好端端害死一條人命多麼絕情。
秦川來探望恩師,摯友趙飛說明情況,此次大案難辦,急切需求有一個有膽量有魄力的人執行。破案不難,難的是工作環境,案件本來已經讓多地警方深陷死路,“爆頭哥”張克寒又殺人劫財,暴徒無疑。案件難度大的原因,連續幾年奔波在外,根本沒把人命當回事。
武英德助秦川上位
繼上一次急病,這一次摔傷。
武英德已經不知所措,其一在他心中,被殺害的幾個無辜死者無緣無故死得那麼悽慘,身為中昌刑警,壓在他頭頂的一座山。其二精神要傳承,後人接手才是正確歸宿。他對秦川講:
“川兒,我想最後徵求下你的意見,你就再受一點委屈,把這案子接了,咱爺倆師徒一場,咱齊心協力把這案子破了,成嗎? 咱這個事業是不是必須傳下去,怎麼傳呀,事裡傳,案子上見哪!
武英德能夠坦誠心扉,最核心原因身邊沒有人,負重寒涼,案件破滅過程粉身碎骨,那人必須有一身正骨,不要隨意扭頭遠走。
挑上秦川,重點培養並告知事件不易“細節”,不允許秦川知難而退,因為見識秦川過勇智謀,堅韌不拔和亡命之徒“鬥陣精神”,因此才敢放心傾訴真心話。
《我是刑警》師徒談心這一段,可謂充滿淚點。
對秦川而論,破案不管遇到多大困境,解決機制,讓條塊分割不那麼明顯,故而實際化,“獨裁”犯罪嫌疑人,一開始猶豫,心有疑慮,沒有像之前那樣擔保,扎心事實是新案件嫌疑人“流竄作案”,隨時隨地用M20手槍,不停手,愈演愈烈,加劇世態嚴峻。
張克寒的確是狠人,從他殺軍官奪槍,被迫逃到景城打工,證實他深謀遠慮的犯案履歷,如果是一位新手,不會這樣肆無忌憚,定義為:慣犯,職業殺手。
逍遙在外8年,手裡搶了30萬——50萬以上,仍不收手。對於一位不知悔改的暴徒,持續作惡應該有社會正義收拾,這也是張克寒難抓,這樣的人永遠被人抓不到把柄,永遠有辦法逃脫。
秦川不樂意趟這次渾水,看上去憂心忡忡。常年與殺人兇手“心理作戰”,習慣了用戰術碾壓“對手”。再一點張克寒藏在暗處,2007年那名軍官被槍擊,秦川從那時悟懂惡人能夠輕易脫離,絕不是一時之策,更像是長久操作。
秦川答應插手,考慮再三,替師父完成師命,我認為是武英德那句頗有哲理,看穿他心思的深層話語:
一個人對社會的最大貢獻,就是把個人行為變成國家行為,最後在變成歷史行為
前輩點撥,去世的故友老所長“赴死經歷”,再次戳中秦川心窩。熱愛永垂不朽,不在乎曾經取得的豐碩功績,這裡的“國家”,武英德想讓秦川悔悟,既然幹了刑警,越棘手越有坎坷的慘案,越不能罷休,退縮,唱黑臉。必要的時候,黑白上陣、“歷史”,武英德傳授文化,提點秦川,你站的位置越高,越不能居功自傲,越要有一份赤熱情懷,不可忘掉當初穿上這身警服根源。
老師允諾懇請徒弟,輕裝上陣,放下身價,難言之隱。《我是刑警》最好哭的一集,身在同一行,有伯樂貴人帶路,秦川福分。
趙飛牽手李文
從緒城調走,調到省廳。
秦川職位發生巨大轉變,眾人送別。在緒城13年,突然地離去,心裡有偌大不捨,前方組織派遣,無法當“跑兵”,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大幹一番。
“槍擊哨兵案”延續這麼多年,一直找不到嫌疑犯角落,即使畫了樣貌,難以尋覓藏身之處。故而去省廳,聯合趙飛,共同辦理,終有療效。事實上,秦川很頭疼,在處決犯人,抓真兇上,有獨門訣竅。但人再聰明,機關算盡張克寒能悄無聲息“順走”那麼些錢財,社會治安不完善,警備制度發展落伍,偷盜搶劣質行為在20年代初,家常便飯,根本搜不到“關鍵資訊”,挖準“死穴”
秦川當上省廳,副局長,為他升官路鋪墊。武英德“功勞”,曹忠恕提攜,縱然順心順意,這中間如果武英德不愛才,韓局魏處長不惜才,不會有今天的高效率進步,不悔刑警生涯。
一到省廳,拉著趙飛詢問李文近況。
如今的李文從緒城,培興到省廳,越幹越出色。煥然一新,趙飛直誇,眼神裡全是愛意綿綿,認識十多年,共事時間長,他好像全面理解死了丈夫,帶著女兒在異鄉上班打拼家屬女性的苦。
趙飛一口讚歎:
李文,她忙,一個能頂倆
真正愛一個人,那種喜歡從眼神,眼眸,眼角能看出來。省廳的情報中心工作,改變李文生活軌跡。愛情悄悄發芽,見到親如家人的好友,雙手擁抱。
五年前,李文還在為海平的未來,海平“叛逆“,不贊同在醫學院發揮學習天賦憂慮,母女不歡而散。五年後,省廳成長事蹟,早把她推往另一個頂峰,不可瞻仰。
現今的她,坦然接納男同事的奉承,褒揚,她心裡也知曉趙飛的善解人意,秦川聽著倆人在一邊默契聊天,深感欣慰,隨口插了一句:
多少年同事,就知道她平時心細
秦川話中暗藏玄機,奉勸李文珍惜眼前人,也請趙飛再主動一會,趙飛憨厚老實。與李文重組家庭,般配。
葉茂生去世十五年,李文一直拼工作,沒有在終身大事操心。秦川故意調侃李文:
同事,你倆口供一致呀,覺得趙飛不錯,就把事辦了吧, 老大不小了,又是帶孩子,忙工作。
“做媒人”真相,趙飛人品好,上等佳婿,秦川與他又是十多年兄弟,情誼深厚,李文真要與這樣實誠男人過一生,天大的福運
李文身在福中不知福,趙飛看見她心跳加速,臉紅羞澀,一個辦公室上班,她說啥他聽得頭頭是道。唯獨再考量,不打算目前結婚,我猜測有兩種答案,葉茂生的死太沉痛,兇犯沒處置死刑,眼下沒有把私人感情放在第一位,不過也有一種解釋,公安省廳身處兩個職位的男女,短時間內不讓處物件。一再延誤,放不開交往。
秦川一心想撮合趙飛,不僅是看重趙飛適合過日子,更是因為這麼做對得起故友“亡魂”。從李文的狀況,她是那類可以讓男人為她犧牲,為她著迷,卻湊合不了一輩子的務實女性。長居情報科,心裡早早地切割家庭,沒那麼多情緒。
《我是刑警》趙飛最後大機率會求婚李文,他們有一個嶄新的家庭,琴瑟和鳴,守護雙方,共築愛巢。除了這個,還有另一種殘忍分別,一場顯赫大案,情報科出動,歹徒脅迫李文,趙飛為救李文,英勇犧牲,李文再次痛失真愛,終身不嫁。李文目前最大的困境,亡夫的案子仍舊是心結,萬一海平讀完大學,不聽話考取法醫,決心與牛玉國殊死一戰,等待李文的將是骨肉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