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陶海呢,就特別有意思,拿起代哥送給人家大侄兒的一個項圈,直接就戴在了自個兒脖子上,自認為挺符合自個兒這個氣質的,實際呢,他是想據為己有,感覺這玩意兒挺值錢的!
而且,跟他一桌的這幫商人啥的,都挺能敷衍他的,也跟著附和:海哥,你戴起來真的挺好看的,符合你的氣質。
但是大夥兒都沒說出來,跟他媽狗鏈子似的,這事兒沒敢說。代哥,包括靜姐,這一瞅,這啥意思啊,不知道他是老霍家親戚還是說朋友啥的,還是商人,不太瞭解。
但是,靜姐這一瞅吧,以為說開玩笑呢,可能拿過去戴一下子就給拿下來了,沒成想戴上就不拿了,自個兒回到自個兒桌上去了,擱這兒喝上酒了。
這一下給靜姐幹懵了,這一瞅:大哥呀,你拿下來唄,咱這是給孩子買的,你這戴上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我戴啥呀,我兄弟不都說了嗎,說我戴這個挺符合我的氣質,包括那個老霍呢,我們關係賊好,這我就不給了,這玩意兒我就戴了。
這邊,老霍瞅一眼,確實不敢吱聲,他挺哆嗦的,畢竟人家是混社會的,尤其越秀icon這一塊兒,挺害怕人家的。
這邊代哥這一瞅吧,也看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往過這一來:大哥呀,你就拿下來吧,咱給孩子的禮物。
我跟你這個霍叔icon呢,我倆關係賊好,你可能是不瞭解,一個項圈,我能戴呢,我都是給他老霍的面子,這事兒啊,跟你沒關係,你就別管了。
這邊老霍也是,說到:加代,別要了,這個海哥呢,人不錯,他願意帶,送給他得了,這不還有幾個的嘛,孩子也戴不過來。
代哥一聽,這不是那麼回事兒,而且,笑妹兒擱旁邊抱個孩子,瞅了一眼,笑妹兒憋氣憋半天了,大喜的日子,本來不願意說,在這種場合,跟他去發生什麼樣的爭執,不值得。
小妹兒這一瞅,耷拉個腦袋,自個兒嘟囔呢:好啥呀,在這越秀區icon,除了欺負咱,衝咱們要點兒管理費,要點兒保護費,哪裡好啦,給我爸都欺負成什麼樣了?
這句話這一說出來,代哥也聽到了,當時就控制不住了,直接來到陶海的跟前了,拿手啪嚓的一指喚:來來來,拽下來!
陶海旁邊還有兩個小子,兩個兄弟,往起來一站:幹啥呀,跟我海哥怎麼說話呢?
代哥一回腦袋,喊一嗓子:左帥!
左帥兒咣噹往起這一站,一米八五的身高,賊嚇人,包括江林還在呢,馬三兒還在呢,丁建還在呢,以及說小毛兒,姚東他們。
這幫兄弟往起這一站,這種壓迫感,你就感覺到油然而生。代哥往前這一來:你摘不摘,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摘不摘?
這小子瞪個眼睛,瞅眼加代:我就不摘,你能咋滴啊?
他伸手指喚代哥嘛,這一伸手,代哥啪的一下就攥住了這個手指頭,啪的一撅,給他撅的嗷嗷直叫喚,你一個手指頭,你能有一個手有勁兒嗎?
就這一撅,回頭告訴馬三兒:來,給我搶下來來,給我薅下來!
馬三兒賊壞,往跟前這一來,三哥腦瓜子有點兒方正,斜楞個眼珠子,挺嚇人的,到跟前兒,這項圈其實撇一下子,直接就能拿下來了,馬三兒到那兒,直接啪的一下子,就像拽那個狗似的,往前這一聳呢,這脖子皮都你給擼壞了。
這邊,倆兄弟想要動手,但是礙於代哥身後兄弟太多了,尤其那個丁建,往前一來:跪下來,怎麼地你要動手啊,你要動手是不是?
讓跪他不跪,丁建順後腰啪的就拔出來了:跪下來,跪下!
這時,倆兄弟叮噹的給跪下了,都不敢吱聲兒了。隨後,代哥這一瞅:給我揍他來,揍他!
這幫兄弟往上這一圍,旁邊有那個椅子的,就是那種帶靠背的,啪的一抄起來,照陶海身上,啪嚓的一下子,給後背,包括腦袋,全給掄了!
你趕陶海擱地下這一瞅:你這麼地,你叫加代呀!
我叫加代,怎麼地,你不是不認識我嗎?在廣州icon我讓你認識認識!
就這一句話,代哥一回腦袋,因為所有人都在那兒看著呢,包括鐵男都過來了,也說了:加代啊,不興啊,實在不行給提溜出去得了,這麼多人在那兒瞅著呢,咱別惹事兒。
代哥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了,給孩子買的東西,你幹啥呀你。緊接著,馬三兒往前這一來,照當時這個陶海兒的腦瓜子上邊,啪嚓的一下子,這一拳下去,腦袋給打的嗡一下子。
擱地上本身就捱了幾板凳子,後腦勺後背也給打破了,代哥這一瞅:我今天放你一馬,你要牛逼,你要是不服氣,你就把你所有認識的人,認識的社會,你都給我叫過來,我就擱這兒等你。
隨後告訴底下兄弟:給我扔出去來,來,給我提溜出去!
這邊,往出一扔,真是,屋裡人全擱那兒瞅著呢,有親戚,有朋友,有商人啥的,全擱這兒瞅著呢,代哥這一瞅,你也得做個解釋啊,這麼大一個場合,你本來就是外地來的,你到這兒幹啥來了,你不砸人場子來了嗎?
這邊,代哥拿個麥克風:各位長輩,叔叔阿姨,包括親朋好友啥的,我叫加代,我是深圳icon的,我是我霍叔的大侄兒,我打這個人呢,我不太瞭解他是誰,想必應該有認識的,在我霍叔家,你來捧場,包括你來隨個來往,我們都是歡迎的,但是你要是來找事兒,我們指定是不能答應!不好意思,影響大家了。
加代為說了:如果大家是來捧場的,咱們歡迎你,你真說到這兒找事兒來了,欺負我霍叔,那指定是不好使,那我加代第一個不同意,這就是下場,給大夥兒添麻煩了,不好意思了!
大夥兒這一瞅,都在下面議論:這個加代呀,是這個,深圳王兒!
還有人說這個陶海兒逼賴子,專門欺負這些商人,你這底下就有自個兒的議論了。
這邊,陶海他們打門口這一出來,這倆兄弟一扶他,往車裡一上,陶海兒肯定是不服氣呀,當著這麼些人,這麼些商人,有不少是給他交保費的,你說這捱打了,多磕磣呀,我以後還怎麼收費呢?怎麼在越秀這邊混呢,對不對?
尋思來尋思去,把電話打給自個兒底下兄弟了,因為他在越秀吧,你不能說稱王稱霸吧,但是底下還有三四十號兄弟呢,跟著他混口飯吃,沒事兒喜歡欺負欺負人,乾點兒一些不好的事兒,有這麼一幫兄弟。
電話啪嚓一干過去:喂,小峰兒啊,趕緊給我召集兄弟,把所有的兄弟都給我叫上,傢伙事兒都拿著,上白雲酒店,上這兒來,我擱這兒捱打了。
哥,誰打的?
別問了,趕緊過來。
行,那我知道了。
啪嚓的一撂下,他這邊找人了,代哥呢,因為以往的經驗,因為去過太多地方了,在當地打完人以後,完了不走,你還不找兄弟,因為這吃過太多虧了!
代哥當時也想到了,因為他不瞭解這個陶海到底什麼實力,緊接著把電話打給誰了,打給海濤了,東北商會的會長,啪嚓一干過去:喂,海濤啊,我加代。
哎呀,老兄弟啊,我以為你消失了呢,我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呢,你這也不給哥打個電話,你不想哥哥呀。
你可別調理我了,我現在擱廣州icon呢,就擱這白雲酒店呢,完了讓人給欺負了,你趕緊過來吧,對面我也不太熟悉,你趕緊過來。
真的假的?
真的,我要這個面子,你趕緊過來吧。
那行,你放心吧,我這邊領兄弟直接過去,好嘞。
啪嚓的這一撂下,代哥這時候想把電話打給誰呀,打給南站周廣龍icon,但是礙於啥呀,因為鐵男擱這兒坐著呢,這一出鐵男這個事兒吧,也就拉倒了,我不找他了。
電話號碼已經翻到了,直接給越過去了,啪嚓一干過去,直接打給宋鵬飛了:喂,鵬飛呀,擱哪兒呢。
我擱物流上呢,怎麼地了?
我得挑你個理。
挑理?我怎麼地了?
我霍叔家辦事兒,你怎麼不來呢?
哪個霍叔啊?
霍長傑,你不是知道嗎?
我知道啊,他辦啥事兒啊?
他家姑娘的孩子滿月,你怎麼能不來呢?
沒通知我呀,這個老霍要是通知我的情況下,我能不知道嗎?我真不知道啊。
那行,那你現在過來吧。
不是,我現在去,這也不是這個事兒啊。
我在這塊兒跟當地社會發生口角了,你趕緊過來吧,領夥兒兄弟,完了之後呢,把傢伙事兒啥的都給我帶來。
真的假的呀,加代呀,你是不是談弄我呢?擱廣州誰能動彈你呀!
真事兒,趕緊的,領著兄弟直接過來吧。
真事兒呀?
真事兒,沒跟你開玩笑。
那行,那我馬上領兄弟,我直接過去,好嘞。
啪嚓一撂下電話,海濤擱商會里邊,東北商會,他不屬於職業社會,就是在南方成立這麼一個東北商會,無論說你做什麼買賣的,各行各業,可以加入到這塊兒,在外地不受欺負,團結一致嘛。
另外,這個鵬飛呢,在萬發物流,他屬於職業社會了,找了五六十個兄弟,也奔這邊趕來,海濤呢,找了六七十個,那兩夥兒加吧一起,一百三四十號兄弟,已經奔白雲酒店就來了。
一個從天河區icon嘛,一個從白雲區icon,海濤這邊先到的,他離得近。另一邊,陶海這個大兄弟,小峰,得找了三十來號兄弟,人是少,個頂個兒全是提溜著七孔大開山,前邊有兩個兄弟拿的五連子,一共是十臺車。
在半路上,把這個陶海這一接上,陶海擱車裡還說呢:叫什麼加代是吧,到那塊兒我直接給你帶走,你不加代嗎,我就給你帶走,我就磕死你!
當時也告訴小峰了:小峰呀,到那塊兒,到那個酒店,你給我往死裡幹,往死打!
這幫兄弟商量的挺好的。另一邊,海濤離白雲是最近的,領了得有十多臺車,已經到這塊兒了。代哥,包括老霍呀,霍小妹兒啊,什麼魏永濤啊,全出來了,這一見面,老遠都打招呼:加代!
嘎巴這一握手:濤哥,給你添麻煩了。
麻煩啥呀,在廣州,欺負你能行嗎?
加代當時也給介紹了:這個是我霍叔,當初我來到廣東了,是我霍叔幫的我,你應該也能也知道。
我知道。
這邊,老霍也是,嘎巴這一握手,他願意接觸這幫社會,樂呵呵兒的:你好兄弟,你好你好,我叫霍長傑。
這邊正嘮嗑兒呢,鵬飛也到了,五六十號兄弟,這邊這一下車,一來到這塊兒,代哥挨個兒的給介紹的:霍叔,這是鵬飛,這是海濤,我在廣州最好的兩個兄弟,以後你有事兒呢,我加代畢竟說離得遠,有時候在北京,有時候在深圳,有什麼事兒啥的,你找我這倆兄弟,鵬飛呀,包括濤哥,給留個電話號碼,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後呢,我霍叔有事兒,你倆幫幫忙。
那沒問題呀,都是應該的。
人家海濤直接把自個兒這個名片,遞給這霍長傑了,霍叔這一拿,打眼一瞅,直接給擱下來了,如獲至寶啊,鵬飛也是,萬發物流,董事長,把這個名片也收起來了。
這邊,代哥這一瞅:我霍叔呢,以後就交給你倆了,大事兒小情啥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幫幫他?我霍叔這人呢,比較老實,沒什麼脾氣。
你說老霍這一瞅:還行吧,也有點兒脾氣。
小妹兒在旁邊這一瞅:有啥脾氣呀,都讓人熊icon完了,還有脾氣,哪還有脾氣?
老霍瞅他一眼,也沒吱聲兒。他們這邊正擱這兒嘮嗑呢,陶海領著十來車的兄弟已經幹過來了,離老遠,人這邊這個小峰腦袋瓜子也好使,這一瞅:海哥,你看前邊,我瞅不少人呢,他們是不是也找人了?
是嗎?靠邊停下來,靠邊停。
離的能有個二三百米嘛,把車啪嚓啪嚓這一停下,本身人家辦事兒嘛,車也多,你趕說這陶海打眼這一瞅,也說了:小峰啊,你下去瞅一眼去,你看他們找沒找人,要是沒找人,咱過去直接就磕他。
海哥呀,你看這,我不敢呀。
你他媽怕雞毛啊,他也不認識你,他能打你呀,你去看看去!
那行。
打車上一下來,這小峰也他媽奸,往前邊這一瞅,確實看著了,不少車啥的,人不少兄弟在這裡呢,一個個文龍畫虎的,大片刀,五連子,擱那車裡寒光閃閃的,都嚇壞了。
往前這一來,上下這一打量,肯定是加代找的了,毋庸置疑,這邊,他往回這一來,往車裡一上:海哥,咱趕緊撤吧,打不了了。
怎麼滴了,人多呀?
這人哪是多呀,光車就得七八十輛,裡邊的兄弟得有三四百人,拿五連子的,拿片刀的,寒光閃閃的。咱這幾個人去,指定是廢了,指定是折了,咱出都出不來,你放心吧,你記住小峰這句話,咱過去指定是廢了!
是嗎?
小峰說這句話的目的是啥呀?本身對面人多肯定是多了,但是沒有這麼多呀,哪有三四百人呢,也沒有七八十臺車呀,他意思是啥呀,別說海哥他媽腦袋一熱,說過去給我砍他,過去給我磕他!
那你說海哥一這麼說,我去還是不去呀,那不得給我自個兒玩兒廢了嗎?他這麼一說,陶海真是不敢輕舉妄動了,擱這兒一尋思:掉頭來,掉頭,回去吧,今天先不打了!
打不了,哥呀,你這是明智的選擇!
這邊,陶海這一調頭,後邊車也都跟著回去了,陶海擱這兒尋思一尋思,給我打這個逼樣,這點兒面子我都不找回來,這以後也沒法混了,我人不去,我打電話行不行?我打電話,你還能擱電話裡打我呀?不可能吧?
尋思一尋思,啪嚓一干過去,老霍這時候擱門口吧,加代他們幾個正嘮嗑兒呢,屋裡的這些賓客呀,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有的來來往往的,迎來送往的。
老霍擱門口也打招呼,不少人都能瞅見,門口來這麼些社會,這都是人老霍家找的,以後可不能跟人怎麼地呀,人老霍就有這個實力,你看人那個大侄兒,北京icon的什麼天花板,什麼深圳icon王啊,你看人這些兄弟,咱可別跟人得瑟。
你包括出來的這些人,那老霍也揚巴了,我大侄兒他們擱這兒呢,挨個兒介紹:哎,老王啊,這是我大侄兒,深圳王兒,北京的天花板,我大侄兒!
知道知道,知道!
這邊一擺愣手:趙姐,這是我大侄兒,深圳的那個。
我知道,老霍呀,你都跟我說三遍了,我知道了。
那行,行行行。
正擱這兒說話呢,電話響了,啪嚓這一接:喂,哪位。
我是陶海兒。
海子icon呀。
怎麼滴,你管誰叫海子呢?
那你比我小,我不叫海子叫啥呀,你什麼意思?
我沒啥意思,老霍呀,我不找你了,擱這個宴會上給我打了,我不找你了,但是給我打這個逼樣,包括我這倆兄弟,你是不是得做點兒賠償啊。那怎麼滴,打就白打了?
要啥賠償啊,我是不是得找人跟你嘮嘮啊,我找我那個大侄兒,讓他跟你嘮嘮唄,加代,加代啊,這電話有人找你!
代哥往過一來,這邊電話這一拿起來:喂,喂,這怎麼還給撂了呢。
霍長傑嘿嘿一笑:怕你了唄,這逼指定是怕你了,嚇懵逼了。
代哥這一瞅:那就行,既然說不敢找你了,我就放心了。
代哥這一瞅:海濤啊,包括鵬飛,你倆就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找你們吃飯,咱們一起吃個飯。
畢竟領這麼多兄弟呢,你都擱門口站著,這是幹啥呀。但是臨走,畢竟衝著代哥面子,海濤也得隨個禮呀,包括鵬飛都是,該有的你不能少了!
海濤當時對兄弟也說了:來,過去給我寫10萬,給我寫禮!
讓寫上10萬,老霍這一瞅:哎呀,不用了!
必須的,如果說我沒趕上,也就那麼地兒了,我既然說趕上了,必須寫,寫10萬!
鵬飛也是,也得寫10個W,告訴底下兄弟過去隨禮去了,你這不也是衝代哥嗎?老霍也明白,這侄兒小子厲害呀,你看人家這哥們兒啥的,這朋友啥的,衝著他的面子,能給我隨10萬塊錢禮。
那是九八年呀,雖說老霍不差這個錢,但是這個事兒呢,那定義肯定是不一樣了。
這邊,宋鵬飛,包括這海濤,人家領兄弟都撤了,都散了,代哥這一瞅:就這麼滴吧,霍叔icon呀,我也走了,我回深圳icon呢,待個三天兩天的,我準備去趟上海icon,我去看一下我一個兄弟,喬巴嘛,完了之後呢,我再回北京。這邊呢,有啥事兒,你可以找我這兩個兄弟,在廣州icon,白道咱不說,單從社會上來講,這兩夥兒就足夠了,一切事兒都能給你擺了,即便是擺不了,你這麼滴,江林呢,把電話給霍叔留一下子,他倆擺不了,你找這個江林。
代哥為什麼讓他找江林呢?江二哥,文武雙全,那在深圳,代哥不在的情況下,咱先不提代哥,代哥既然說不在,那深圳王兒,那不就是江林嗎?
底下掌管的小毛,什麼垚東,左帥,上邊還有郝雲山罩著,這還不是深圳王嘛,你鵬飛是牛逼,你海濤也牛逼,你有郝雲山罩著嗎?你有左帥這樣的兄弟嗎?
所以說,江林二哥也是第二個深圳王,也牛逼!這邊,一切的一切也都交代好了,走的時候,跟這小妹啊,包括陳姨,永濤,也都打個招呼,代哥也說了:姐,包括姐夫,以後沒事兒了,抱著孩子上北京icon玩兒去,上弟弟這兒,弟弟招待你們。
小妹兒這一瞅,包括他姐夫也說:你放心吧,代弟,有機會咱一定過去。
就這樣,雙方呢,簡單的道個別,代哥領著自個兒的一路兄弟,九臺虎頭奔,直接回深圳了!
就在當天晚上,這邊,這個陶海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而且,尋思來尋思去吧,他並不知道加代走沒走,拿電話再次打給這霍長傑了,那長傑擱家就牛逼透了,有這鵬飛呀,什麼海濤呀,江林呀,有這些人捧著,我擱這廣州,我都橫著走了,自個兒也牛逼了。
啪嚓的一接:喂,誰呀?
不,長傑,我陶海。
海子呀,什麼個意思,沒完了是吧?
那怎麼地,給我打了你就不管了唄。
我管雞毛呀,還我管你,我得怎麼管你呀,你要是想讓我管呢,你找我大侄兒,找這個加代,實在不行呢,找宋鵬飛去,找海濤也行,實在不行找深圳江林,左帥都行,讓他們跟你談談唄,要不然我把這個電話我給你郵過去,或者這個名片我給你送過去,你跟他們談談行不行。
霍長傑啊,你是牛逼了呀,認識兩個逼人,你現在牛逼透了,你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不是放不了?
你現在在我這個眼裡吧,你就狗屁不是了,早些年兒,你這三萬五萬的,我就給你了,我不願意跟你這個社會一般見識,不代表我沒脾氣,知不知道?想當年我霍長傑在廣州也他媽有一號,我只是不願跟你一樣的,你別一直捏唬我,我告訴你,咱倆以後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欺負你,我這人從來不欺負人,深藏不露,你要牛逼的話,我就找人跟你談談!
行啊,咱倆談不了了,打就白打了,是不是?
對,白打了,你要不服就告訴我,我找人跟你談談。
行,你是這個!
啪嚓一下給撂了,旁邊陳姨,霍笑妹兒他媽嘛,這一瞅:老霍呀,你這幹啥呀,那些人都是加代的朋友,你這麼整,你這不好吧?
沒啥,加代不是說了嗎?有事兒讓我找他們,人把話都放到這兒了,咱不去找,那咋滴,我瞧不起人家呀,那我必須得找!
自個兒擱這兒相當牛逼了,這邊,陶海擱這兒尋思來尋思去,感覺靠我自個兒,我還整不了他了,拿電話打給誰了?也是他的一個同學,在廣州那就相當好使了,姓王,叫王文初,大家都管他叫文兒哥文兒哥的,挺瘦的,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戴個眼鏡。
這個王文初很厲害,應該有老鐵聽說過,平時的生意乾的非常大,尤其在廣州這邊,那時候,就是汽車所有的零部件,讓他給壟斷了,基本上發往全國各地了,包括汽車零部件啊,以及說拆卸的這些工具啥的,全歸他!
在這九八年的時候,就掙老多錢了,身價五個億開外了,這個陶海呢,在廣州之所以這麼牛逼,欺行霸市,也是多多少少仗著他這個同學王文初,人家也不願意太搭理他,他呢,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使勁兒的往身上貼,你就是甩都甩不掉,跟個狗皮膏藥似的。
但是,人家陶海也會來事兒,雖說一年掙的不是很多,但是他寧可自個兒不花,趕到過年過節的,我拿三十萬五十萬的,我給你王文初送過去,雖然錢是不多,但你王文初看到這個態度,心裡不也高興嘛!
人家陶海也是特別的會來事兒,逢年過節的,我拿30萬50萬的,我給你王文初送過去,人家還不說給你,說我給孩子的,給孩子給嫂子的,回頭多多少少有事兒了,你能不管嗎?
電話啪嚓的一干過來,這邊,王文初啪嚓一接:喂,誰呀?
陶海在這邊開始表演上了,直接就哭了:文兒哥,我是海子icon。
陶海呀,你這怎麼滴了?這啥出啊?
我他媽讓人給打了,擱白雲酒店讓人給揍了。
給你揍了?因為啥呀?
這一個賣表的,就是站西錶行那個,就老霍家那個錶行,我過去隨禮去了,我隨了1000塊錢,嫌我隨的少了,他底下有個人是混社會的,當場就給我罵了,罵我也都行了,我就提了你,說我大哥是文兒哥,他一點兒沒把你放在眼裡呀,我越提越揍我,把我這腦袋啥的,包括後背,全給我打壞了。
人家這個王文初呢,人家能把生意做這麼大,那腦袋不是白長的,不是你隨便提兩句,你奉承兩句,我他媽就得幫你,怎麼地,人家也會分析。
當時王文初也問了:就因為隨禮隨少了,完了就給你揍了?
那可不咋滴,太猖狂了,文兒哥,你得幫我啊,你得幫我找他。
你這麼滴,你到我這兒來一趟,我擱公司呢,我看看你,完了之後呢,咱當面兒說。
那行,文兒哥,我一會兒找你去。
好嘞,過來吧。
啪嚓這一撂下,陶海尋思一尋思,隨後告訴自個兒底下的兄弟,給那個紅藥水icon,你給我拿兩瓶,給自個兒的什麼後腦勺兒啊,什麼後脖梗子呀,包括下巴殼子呀,拿那紅藥水兒叭叭的一頓抹,完了拿個紗布纏好幾道,再往紗布裡再倒點兒紅藥水,那你一瞅,一般人得嚇一跳,全是西瓜汁兒,真假就分辨不出來了。
收拾妥當以後,這一個人吧,直接幹到王文初公司了,往屋裡這一進,這邊,人助理把門這一開啟,這一瞅,當時就嚇一跳:我擦,這咋滴了這是,跟血葫蘆似的,這怎麼滴,車禍現場呀這是?
往裡頭一來,王文初這一瞅:海子呀,你這怎麼不上醫院呢?你上我這兒來幹啥呀?
哥,你不是讓我來的嗎?
我讓你來,你得處理好了你再來呀,你說你那還淌溜兒呢,還擱那兒滴著呢,你縫縫再來呀!
文兒哥,裡邊有口子,都打壞。
那你去縫縫啊,你標個針你再來呀。
縫不了了,縫也這麼回事兒,整不上了,打的太嚴重了。
你這一天吧,也真是的,我都沒法說你了,誰打的?
那小子深圳icon的,叫什麼加代,具體我也不認識,但是這個賣表的姓霍,叫霍長傑,在九龍里邊,有個檔口,包括他有個製表廠,生意乾的挺大的。
他什麼意思啊,不給點兒賠償嗎?
我都打兩三遍電話了,不給,告訴我樂意咋整咋整,說我如果再找他要,他還打我!
這麼狂嗎?
那可不,相當狂了,要不我能來嗎?我實在整不了了。
有沒有電話啊,把電話給我,我來給你問問。
電話有。
你這麼滴,你先回去吧,把電話給我留這兒,這些事兒我給你處理,你回去等我訊息去吧。
文兒哥…
你回去吧,我給你問問,實在不行給你要點兒賠償,先回去吧。
行,那我走了,文兒哥,我等你訊息。
去吧,走吧!
這邊,陶海人出去了,這邊這個王文初呢,不是說不講道理,人家這麼大個老闆呢,也是心平氣和的去跟你談這個事兒,拿電話直接就打給老霍了。
老霍正擱家牛逼哄哄的嘛,他這一打過來,霍長傑啪嚓這一接:喂,哪位?
喂,你好,是叫霍長傑吧。
你好,你哪位呀?
我是王文初呀。
王老闆呀,你好你好!
他聽過王文初,知道他是個大老闆,挺有錢的,但是他具體怎麼回事兒,他不太瞭解,當時也說了:你好,王老闆,怎麼地,有事兒啊?
我聽說你把我那個同學給打了,我那同學叫陶海兒,你不認識嗎?
有這麼個事兒。
那怎麼地,隨禮隨少了,你就給人家揍了?你這也太霸道了吧,在廣州icon,我還真就沒聽說因為隨禮隨少了就給打一頓的,你這也太狂了。
王老闆,這個事兒呢,不像你想的那麼樣,具體這個陶海兒怎麼跟你說的,我不太知道,他擱這現場吧,到底怎麼回事兒,我也多餘跟你說了,他指定是欠打啦,也該打。
霍老闆,其他的呢,我就跟你不多說了,既然說把人給打了,你也是見過世面的,那咱呢,多了話不說,你給做個賠償吧,看在我的面子上,給拿100個W,這事兒咱就拉倒了,我也不找你了,行不行?
100個W?王老闆,一分錢都賠不了,這不是錢的事兒,我這個大侄兒呢,是深圳的,叫加代,在廣州呢,我也認識不少哥們兒…
這句話這一說出來,人王老闆就聽出來了,你這不跟我倆提人的嗎?找關係的嗎?
王文初當時也說了:那你什麼意思,這錢不打算給了唄。
不是說給不給的問題,王老闆,你像這個宋鵬飛呀,萬發物流的董事長,包括這個海濤,東北商會的會長,這都是我哥們兒,關係都非常不錯。
霍長傑還在這裡揚巴呢:包括南站那個周廣龍,這都是咱家關係,你看你這怎麼個意思,實在不行的話,我都給你找來,你跟他談談。
這邊,霍長傑提的這幾個人,人家王老闆也認識,人家是真知道,這一瞅:是嗎?你都認識啊?
我都認識,關係非常不錯。
那行,既然說你都認識的情況下,這麼滴,給折個半,你給拿50個W,行不行,畢竟說把人給打了。
王老闆,這錢拿不了,真拿不了,而且,之前這個陶海在我這邊沒少熊錢,至少有三五十萬了,如果說沒有你,你不給我打這個電話,我還興許找哥們兒,找朋友,把這個錢給要回來。既然說你給我打這個電話了,不是說我撅你面子,這個錢呢,我就不往回要了,當他的醫藥費了,你看怎麼樣。
行,那你就是不能給了,是吧?
給不了,不給了。
那行,那就這麼地兒吧,好嘞。
電話啪嚓的一撂下,給這王老闆氣壞了,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呀,人王老闆都沒去說證實你到底認不認識這個宋鵬飛呀,什麼海濤呀,你真認識假認識,我都沒去證實,你一句說我認識,人家直接給你減免一半,拿50萬拉倒了,你畢竟把人給打了。
你如果擱一般的社會,明知自己理虧的情況下,這50萬直接給拿了,人家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咱總不能把人逼到絕路上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但是,老霍得到宋鵬飛,包括海濤,以及說江林幾個人的電話,如獲至寶了,覺得自個兒天下無敵了,誰面子我都可以不給了!
這邊,王老闆,王文初,人家能善罷甘休嗎?一邊兒是自個兒的同學,另一邊,礙於自個兒這個面子,你太撅我了,我親自給你打個電話,不值這50萬嗎?
況且,對於你老霍家來說,確實沒幾個錢,你拿這點兒錢不疼不癢的,你買賣幹那麼大,在乎這點兒錢嗎?
但是對於老霍呢,我雖說有錢,但是我跟你們社會不一樣,你們社會呢,興許要個賬,或者說擺個事兒,幾十萬,幾百萬,直接就到手了,我這是一塊兒一塊兒表製出來的,興許一個零部件兒掙三塊五塊的,十塊八塊的,我是一點兒點兒積累起來的,我知道掙錢那份兒不容易,我即便趁八個億,我憑啥無緣無故的我就白給你50萬呀?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王文初呢,擱這兒尋思一尋思,拿電話打給自個兒底下兄弟了,這個面子必須得找回來!
啪嚓一干過去:喂,二龍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有事兒,馬上過來,好嘞。
啪嚓這一撂下,沒有20分鐘,這邊,是王文初底下大兄弟,二龍,一米八二的身高,長的那是虎背熊腰,一個大背頭,四方大臉,往屋裡這一進,眼珠愣了愣了的,看上去就很嚇人。
往屋裡這一進:文兒哥,什麼吩咐。
你這麼滴,把傢伙事兒拿上,找一夥兒兄弟,上九龍去一趟,那裡邊有個檔口,叫什麼站西錶行,到裡邊你給我砸了他,全砸了!
行,什麼時候去?
一會兒就過去吧,現在準備好就過去。
行。
一轉身直接出去了,打電話叫了三十來個兄弟,全是拿那種大砍,戰刀啥的,鎬把和鋼管這些基本上都沒用。這一行人,直接奔站西來了,九龍icon裡邊嘛。
九龍商場,擱裡邊一個大檔口,上邊寫的長傑錶行,400來平,九八年,在裡邊能有這麼大個檔口,那就跟撿錢一樣的,尤其周邊,那就老多人了,上午是最火的時候,周邊有批發鞋的,批發百貨的,批發衣服的,以及是手錶眼鏡啥的,啥都有,那就老熱鬧了。
你說等他們這一到,人二龍領這幫兄弟往裡一進,轉悠一圈,直接找到了,長傑錶行。
但是,此時此刻,誰在這兒呢?長傑的老伴兒,也就是陳姨,在九零年到九一年,領著加代,在這裡邊學習八個月,學表啊,製表啊,驗表的真偽呀,把這裡邊的一些精髓全交給加代了,拿加代這麼說吧,當成自個兒的兒子了,並且,還時不時的,偷摸兒的,還給代哥點兒零花錢,已經把加代當成自個兒家兒子了,對加代就老好了。
陳姨正擱裡邊,擱那兒批發呢,裡邊還得有13個小丫頭,都是二十來歲的,二十三四,二十四五的,還有一些個大學生啥的,幹短工的,假期工的,擱這兒幫著批發呢。
等這個二龍往裡面一進,手裡提溜一把大砍,後腰呢,還別了一把東風三,這一瞅嘛,嚷嚷起來了:誰是老闆呀,誰是老闆?
陳姨這一瞅,放下手中的活兒,往回這一瞅:你好兄弟,咱是批發手錶呀,還是過來看看呀?
你是老闆呀?
對,這邊是我的。
來,給我砍她來,把這兒給我砸了,砸了!
這一喊砸了,一共三十來個兄弟,得衝進去二十來個,剩十來個衝不進去了,到裡邊,就是什麼櫃檯呀,什麼手錶呀,包括那些個服務員啥的,哐哐就是一頓砍!
陳姨這一瞅,這不行啊,這怎麼的了這是!擱裡邊就麻爪了,不知道怎麼辦了。陳姨也上去了,去攔著去,那自個兒家的買賣呀,不能任你們胡來呀,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那我也得上去拼一拼命吧!
正擱那兒撕吧呢,一個老弟,那老弟拿刀擱那兒砍著呢,陳姨上去攔他,你趕這邊,這個二龍,順後腰啪的一拔出來,一把東風三,照陳姨後背,哐當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