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導啊,你說他是好人也行,說他是壞人那也挺壞的,老奸巨猾一個。這邊他一看,“那個誰,那誰!”。“陳導。”“把那個小靜叫來啊,給他叫過來。”你瞧這,十分鐘都沒到,就把小靜叫過來了。小靜這小夥子,啥也不知道。
“陳導,你找我啥事?”
“靜啊,你這傢伙,我這也不敢說別的。你這朋友還是哥們,整不好的還打人,咱也不敢得罪你。那你看咱們這個小廟吧,實在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了。實在不行,你看你就另謀高就吧,是不是,換個地方吧。”
“陳總,你看這怎麼的了啊?”
“你沒怎麼的啊,也不是說我陳總把你怎麼地,我也沒有這個權利。上邊這個總投資說,李方明找到我了,在電話裡千叮嚀萬囑咐的,說只要這個劇組裡邊能看見你,只要說這個戲裡邊有你,就不給咱投資了,就斷資了。沒有投資我導啥呀,我給誰當導演去?我自個導啊?哎呀,這個我沒法說別的了啊。這個小靜你就走吧。”
小靜這小夥子一瞧,“陳導,你看我那個合同…”
“你說那合同啊,那合同就拉倒了。你看咱們作為甲方,有權利更有這個義務把這個合同給取消,啥問題沒有,你就走你的吧。”
“陳導,你看咱那個合同是生效的。”
“生什麼效啊?咱們作為甲方,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小靜,最終解釋權歸甲方所有。你不要再爭辯了。回頭呢,把那個合同啊,包括這個劇本都給送過來。完了之後就走吧,是不是?別怪我,畢竟呢,這事也不是我說了算。這個你走吧。”
小靜這小夥子這邊還能說啥呀?你說多了人也不聽了。再多說那就多餘了。這邊也回去了。回到家也悶悶不樂的。為了這個劇本啊,在劇組半年了,每天這個人物排練、對臺詞啊、一晃半年的時間了。一直做這個準備。誰願意說能把這個放棄呀?最主要的喜歡這個演藝行業。哎呀,這換做誰呀,都不願意放棄,真是沒辦法。只好把電話交給天朔了。“嘿,朔哥,我是小靜。”“咋啦,妹子?”“我今天去見了陳導,他說不用我了,這部戲不讓我演了,還讓我取消合同,離開劇組。”“誰說的?”“陳導說是李方明讓的。如果我再參與,就不給劇組投資了。”“你先別急,妹子,我這就去給你打聽打聽。我認識李方明。”“朔哥,你看……”“你先等訊息吧,我這就去給你問個明白。”“行,那好,朔哥。”
看這天朔,真是個熱心腸,立馬就打電話給陳導了。“喂,陳導啊,我是天朔呀。”“天朔,咋啦?”“聽說你們劇組把小靜的戲給砍了,不讓她演了,這是怎麼回事?”“天朔呀,你也知道,這事兒可不是我說了算。李方明李總可是總投資人,他說不讓,我有什麼辦法?”“他為啥不讓啊?昨天……”“別提昨天了,你們把人打成那樣,還想讓人支援你們?”
天朔想了想,這事兒真是麻煩。於是又打電話給李方明。“喂,李總啊,我是天朔。”“呀,老臧啊,咋啦?”“聽說小靜的戲被砍了,這是怎麼回事啊?”“老臧啊,你聽我說,這事兒別誤會。是這樣的,作為總製片人和投資人,我對這個戲的期望特別高。我一看劇本,覺得小靜不適合這個角色。我這是為了電影票房著想啊。”哎呀,這事兒真鬧心。我剛才把他給裁了,外面傳的那些都是瞎說,我可沒怎麼著他。別多心啊,不是因為別的。李總啊,剛電話裡都哭上了。“
“他哭他的,關我啥事兒?死不死也跟我沒關係。我可是總投資人,我有權決定給哪部戲投資,用誰不用誰。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別再說了。我這兒還忙著呢,有空再說,好了就這樣。”啪嗒就把電話掛了。看這情況,天朔還能說啥?人家可是總投資人,願意用誰就用誰,不用跟你商量。咱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鬧事吧?這幫人真是幫得一手好倒忙。
後來天朔想了想,覺得還是得給張靜回個電話。一撥過去,“哎老妹兒,剛李方明那邊已經定了,堅決不能用你了。”
“哥呀,這個劇本我準備了半年,每天都在排練,真是不想放棄。”
“我明白,以後有機會的,行嗎?我再幫你聯絡聯絡。”
“哥你看我這……”
“行了別說了,我再幫你想想辦法。”天朔心裡也挺不舒服的,這麼好的一個小姑娘,就因為這事把工作給丟了。
後來他又給加代打了電話,告訴加代這事兒,“代哥,咱這忙幫得夠嗆。昨天打了李方明,結果小靜的工作給整沒了。”
“這李方明還不服氣?”
“不是這意思,哥你聽我說。人家說了,作為總製片人、總投資人,用誰不用誰他說了算。他說的也沒錯啊。”哎呀,有些人再社會,也不能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啊,我就從來不會這樣。啥?有事?行,我知道了,給我一下李方明的電話。
公司在哪呢?就在南城,咋滴啦?你把電話給我一下,我跟他說。不是,你看…哎呀,你把電話給我啊,我跟他說。行,那好嘞。
天朔把電話給了代哥,代哥琢磨了一下,心裡想這李方明挺狂啊,你說用誰就用誰,不用誰就不用誰?那我打你一頓你看咋樣?想都沒想就撥了電話:“喂,李方明啊,我是加代。”
李方明正在辦公室坐著呢,一聽加代的名字就慌了:“兄弟,你好啊。”
“你跟我你好什麼好?什麼意思啊,把人家張靜的戲給攪黃了,不讓人家拍了啊?人家為了你這戲準備了半年多,合同都簽了,你為啥之前不給人辭了,今天突然給人家辭了?咋滴啦?我告訴你啊,這事兒你要是整不明白,我還得去找你。”
“加代,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太過分了?你以為沒人治得了你了是吧?我是投資人,我是總製片人,我用誰不用誰還得跟你彙報啊?還得通知你一聲啊?”
“行行行,你不用在電話裡跟我吵。我找你。”啪一下就把電話掛了。
李方明剛想說話,代哥這邊已經氣懵了,尋思著一會兒得好好收拾他一頓。找人呢?腦袋一轉,電話就打過去了:“喂,小航啊。”
“代哥,聽說你回北京了。晚上咱倆見一面吧?正好我哥說你去房山醫院了。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好吧?”
“小航啊,我這兒有點事兒……”哎呀,哥呀,你讓我跟你出去一趟,去南城是吧?這次我就不找杜崽他們了,他們都是南城那邊的,省得給他們添麻煩。你跟我一起去,怎麼樣?
“哎呀,哥,我真不是不想跟你去,你看我這兒有個事兒。”
“啥事兒啊?”
“我這前兩天,你看,和人打了一架。海淀分公司,我去送點禮,拿了50萬,我哥讓我去的。”
“怎麼和人打起來了,因為啥呀?”
“哎呀,哥,這事兒咱先不聊了,等咱有時間再說。你看我明天陪你過去,行不?”
“那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
“哥呀,你看我明天跟你去。”
“不用了,那我找別人。你去送禮吧。”啪啦一下結束通話。
代哥心裡一琢磨,戈登啊、哈僧啊都不行,突然想起誰來了?這傢伙欠我大人情,不找他找誰呀?而且夠狠夠猛!立馬撥通電話,“喂,你在哪呢?”
“誰呀?代弟呀,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前天晚上回來的,回來辦點事兒。”
“代弟呀,你等會兒,你告訴我你在哪呢?我過去接你去,咱倆喝點啊,必須的!”
“哎呀,你等會兒,我出去辦點事兒,你陪我去一趟吧。”
“去唄。”
“你方便嗎?”
“我方便啊,特別方便。到海洲大廈是吧?南城那邊叫李方明,你認識嗎?”
“李方明我還真不認識,咋的了,代弟?辦他?”
“辦他!”
“那這樣吧,我找兩個兄弟,行不?等我準備好了之後給你打電話。”
“你現在在房山醫院呢,等你準備好了來接我,咱們一起去海洲大廈。”
“行,妥了,代弟。”
“妥了。”
這可不是別人,正是戰犯級人物潘革!敢打敢磕,特別狠實。在北京為啥潘革這麼牛呢?手底下有三員猛將:竇二雲、一個黑寶子、還有個小虎子。這三個人手裡都有幾條人命。都敢打敢磕,能混到戰犯級別的,在北京可沒幾個,夏寶慶算一個,還有鬼螃蟹、崔志廣、潘革,就那麼幾個大牛人。一切準備就緒,兩臺車已經到位。潘革自己開一臺,另外三個兄弟開一臺。沒叫多餘的人。從房山醫院一接到代哥,眾人啪拉一握手,“代哥。”那三個兄弟瞎了嗎?都不會跟代哥打招呼?竇二雲也說“代哥”,小虎子、黑寶子也都“代哥,代哥。”的叫著。
一上車,大家就直奔海州大廈。另一邊的李方明可就懵了,加代要來找我,啥情況啊?當著一百多號人的面給了我一嘴巴子,這次上我辦公室又要怎麼收拾我啊?要是再在丁當面前揍我一頓,我該如何是好?他琢磨著:“喂,王哥,你閒不閒?” “還行。” “你過來一趟,有點好事找你。” “啥事啊?我看我太忙了。” “你忙個啥?趕緊交代一下,然後來我公司,咱們一起出去吃個飯。” “那行,我稍後過來。”李方明得意了,“媽的了,加代你再社會,你再牛b再狂,你敢在阿Sir面前打我?給你八個膽也不敢吧。”正美呢,這邊的王哥、指導員還有兩個副手就都來了。
李方明說:“沒事,酒店已經定好了,咱們出去吃點喝點。”正聊著呢,他電話響了,一接,“喂。”那邊代哥直接就說了,“你在哪呢?”“我在辦公室呢。”“我現在過去找你。”李方明淡定地說:“來吧。”這兄弟幾個的表情立馬就僵硬了。這一看,王所問:“咋的,有人找你麻煩啊?”李方明忙說:“沒事沒事,就幾個小流氓,因為拍戲的事找我麻煩。你們幾個正好在,幫我收拾收拾他們。”這王所一聽,“哎呀,這小流氓敢來咱這裝逼,誰敢來找事,我手環一亮,立馬帶走,帶回所裡好好收拾。”李方明一看,四個警察在這兒,心想我還怕你個嘚啊,就等著你來呢。
代哥一進門,領著潘革,後面還跟著一群人,黑寶子和小虎子也在其中。他們從七樓上來,代哥的辦公室就在裡面,門都沒關。這一看,裡邊佈置得跟證券公司似的,全是電腦。潘革有點懵,“這都是幹啥的呀,裡邊人還不少。”。“好像是炒股的。”。“炒股是啥意思?”“我也不太清楚,快走吧,跟上。”
代哥打頭陣,大步一跨,四個警察看了他一眼,都不認識。代哥也看他們一眼,怎麼四個警察坐這兒呢。然後潘革帶著黑寶子他們也進來了,這回警察認識他們了。“老王啊,你怎麼在這?”王警官說:“我聽李總說有幾個流氓要過來找他談一談,我就來看看是咋回事,原來是你啊?”
“你找我嗎?這是代哥…”。代哥看看警察,又看看潘革,他也沒說話。然後代哥說:“潘革啊,咱別惹事,好好說話。我還在這兒坐著呢,你要嚇到人家分公司的人,一把抓不到你呀。大家給點面子,互相給面子。不給面子我就抓你,就這樣。你要找好使的我給你放行,找不著好使的我就抓你。咋的,潘革也哆嗦。”
代哥看了一眼李方明,對他說:“李總啊,我就是想讓你把張靜原來的合同重新籤一下,讓他把戲演完。演完了之後你不想用他隨時可以解僱,但現在解僱了肯定不好使。”李方明神氣地說:“加代呀,我就想問你一下,這個公司是我投資的還是你投資的啊?”代哥回答:“是你。”李方明說:“那我選演員用誰不用誰還得跟你彙報呀?你是幹啥的啊?”嘿,這事兒你找我?想打我?你就不怕旁邊的阿Sir?當著他們的面打我,你敢嗎?不是我瞧不起你,這事兒你根本不用插手,懂嗎?”。代哥轉過頭,瞄了一眼那個王所,說道,“你哪部分的?”。“哦,我隔壁所的,有問題嗎?”。“你叫啥名兒?”。“我叫王志明。”。代哥琢磨了一下,開始打電話,“喂,哪位?”。李方明在旁邊看著,對加代說,“哥們兒,你這不是找事嗎?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惹不起你,好吧。演員選誰我說了算,我出錢投資的,你總不能當著警察的面兒就把我給辦了吧。”。
代哥想了想,之前給勇哥打電話真是有點不好意思,這次真是大炮打蚊子了。於是他跟電話那頭說,“喂,壯哥,我是加代。”。“老弟啊,咋的了?”。“有幾個人在我這兒裝大頭蒜,好像我要打人什麼的。”。“你想咋整?”。“你幫我跟他們說一下,就說海洲大廈分公司一把手叫王志明,問問他們認不認識。”。
王志明接過電話,聽著有點不對勁兒,臉色也變了。旁邊的李方明聽到電話裡提到的人,心裡一沉,不知道對方是誰。然後代哥把電話遞給他,“王所,你來接一下。”。王志明接過電話,“喂,哪位?”。“北京二處的田壯,認識嗎?”。“認識。”王志明一驚,然後鎮定下來,“領導你好。”。“這個加代啊,是我們二處的人,他身上有任務,對面欠他的錢。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別插手了。”哎呀,兄弟們,這事兒得咱們二處來兜底,跟你們派出所可沒啥關係哦。”。“好的,明白了,領導。”。那邊的指導員和兩個副手也好奇地問,“老大,剛剛說什麼了?”。“別多問,咱們就坐這兒看看得了。”。代哥瞅了瞅李方明,就那麼一眼,“我就問你這事能不能辦了,小靜的事到底能不能辦了?”。“加代啊,這個演員我用誰不用誰,怎麼非得你說了算?我就不用,你能咋地?”代哥瞪了他一眼,“行啊,演員你說了算,投資呢,你出的錢,行,我打你,不用理由行不行啊?我打你就不需要理由,行不行?”。李方明一看這情況,馬上喊道:“王哥,你看加代打我,耍流氓呢。”。代哥一拍桌子,一個大玻璃菸灰缸飛了過來,李方明還在說話呢,啪的一聲,他從椅子上被打得摔到了地上。代哥轉過身來,大飛腳直接踹了過去。李方明疼得在地上直叫喚!。李方明捂著腦袋喊道:“王所,王所…”。指導員從地上爬起來,“哎,怎麼打人的?”旁邊的王所一把拽住他,“別管了,咱不能管,那二處說了,這事跟咱沒關係啊,他們正在執行任務呢。”指導員又坐回了地上。。代哥一看這情況,對旁邊的潘革說:“上啊,還等啥呢?”。潘革一回頭,竇二雲、黑寶子和小虎子都衝了過來。旁邊的黑寶子特別有勁,他一把舉起老闆椅子喊道:“靠邊去,靠邊去!”竇二雲和小虎子趕緊躲到一邊。。李芳明躺在地上,黑寶子舉起椅子啪的一下直接砸在他身上。如果李芳明是平躺的,這一下能把他的脊骨打折了。幸好他是側躺的,結果左胳膊被砸斷了,肋骨也被砸斷了三根。腦袋更是淌出了鮮血。。代哥這個菸灰缸被他砸得粉碎。哎呀,這樓都塌了。那幾個兄弟,一看這情況,立馬撤了。代哥一拍大腿,指著李方明說:“這事兒你得給我辦好了,解決不了我可找你。”李方明疼得直打滾,話都說不出來了。代哥看了一會兒,轉身就走。剛到門口,那個王所走了過來,敬了個禮:“領導,慢走。”代哥象徵性地站了一下,回頭說:“王所啊,好好幹,有困難就提。”說完就走了。
這加代是幹啥的呀?他在走廊裡琢磨著。突然想起那個王所給他敬禮的事,拉住加代問:“代弟呀,你到底是啥身份啊?那王所咋給你敬禮,還喊你領導呢?”加代說:“我身上有任務,我是部裡的。”那人一聽,懵了:“那是不是哪都抓不了你?”加代笑了笑:“市裡、省裡都抓不了我。”
然後那人就開始跟加代訴苦:“代弟呀,我這有個案底,你看能不能跟領導商量商量,給我撤了。就是頭兩年,我跟一個女的…嗯…有點那啥,我倆都脫褲子了,有人敲門,她老公回來了。我提上褲子跟他幹了一架,腿都給他打折了,賠了12萬。結果他姐夫報分公司了,就有了這個案底。”加代聽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大哥,這事兒交給我吧。”哎呀,這事回頭我再幫你看看,給你打聽打聽。“謝了,代弟。”這潘革都懵了。兄弟,你不得不信啊,那王所從屋裡出來,是不是畢恭畢敬地給他敬了個禮,“領導慢走。”你知道嗎,這加代是幹啥的嗎?你敢不信嗎?他倆一出來,就分道揚鑣了。潘革帶著兄弟們直接回去了,回去之後跟竇二雲他們說:“以後得跟加代好好相處,看人家關係多硬,你知道人家是幹什麼的嗎?人家是領導!”潘革這麼一傳,加代在北京的名聲可是響噹噹的,聽說過加代的,誰敢不忌憚他三分?
那時候,加代回去的路上也沒閒著,直接回了東城。他在道上給誰打電話來著?對了,是給天朔打的。他拿電話說:“喂,天朔啊,我是加代。”天朔一聽,趕緊問:“代哥,給你添麻煩了沒有?”加代說:“沒事,啥問題都沒有。我去找過他了,這貨我打了一頓,告訴他這事兒處理明白了。啥事沒處理明白,我還得找他。完事兒後,你通知張靜一聲,告訴她李方明可能給她打電話,劇組召他回去。”天朔說:“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告訴她。”加代說:“行,好了。”這天朔也沒急著告訴張靜。
另一邊呢?四個警察把李方明送醫院去了。那打得可真夠嗆,肋骨斷了三根,左胳膊打折了,腦袋還打出一個窟窿來。醫生一看:“這是誰呀?怎麼這麼狠?”那張臉都打青打紫了,嘴裡邊牙都磕破了。大夫一看:“誰呀?不能這麼打呀!這不是要把人打死嗎?”當時在醫院裡,手術做了一天,第二天休息一天。到了第三天,李方明才算是能說話了。他媳婦也來了。這裡得提一下他媳婦孃家挺有勢力的。李方明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可真是不容易啊!哎呀,說到這個投資人,真的是有他媳婦孃家的一份大功勞啊!整家證券公司都是因為這個大舅哥才風生水起的。你知道嗎?這位大舅哥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是京城小武子總隊第五支隊的一把手,名字叫賈東,牛得不行!在北京這個地界上,人脈廣得能覆蓋半個城市。無論是玩江湖的還是混白道的,黑道的朋友也認識不少,對李方明的事業真是幫助巨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