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頭問打誰,老文說:“兄弟,不是不能跟你說,是說了也不用,你也不能認識。”
“行,我把我弟弟電話給你。一會我跟我弟弟說一聲。我叫老五帶隊過去。”
老文一聽,“哎,老五行啊。你叫老五來吧。”
大四頭讓五雷子帶隊。五雷子問:“哥,打誰呀?”
“不知道,你跟他聊吧。”
“哥,他跟你好嗎?”
“好,你去吧。”
五雷子把電話打給了老文,“文哥,你好。我是唐山的五雷子。我聽我哥說讓我過去找你。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你到朔州來。”
“到朔州?打誰?”
“於海鵬。”
“於海鵬?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他是哪的?”
“就朔州本地的。行,那我先帶人過去,過見面再說。”
“好嘞,兄弟。”
老文又從黑龍江調了南下之隊虎隊的一百多人。另外又從黑龍江調了一百來人,這一百來人中,錢國輝錢羅森的兄弟佔了四五十人。有了這些社會的加入,老文覺得社會這一方面對付於海鵬足夠了。
老文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大志啊。”
“哎,老文大哥。”
老文問:“咱哥倆是好兄弟嗎?”
“是好兄弟。”
“你跟朔州的於海鵬認識嗎?”
“不認識。”
老文說:“那就好。你幫我辦個事。你來一趟這邊,你替我坐鎮。於海鵬自認為有點關係,有點哥們,都不把我們這邊的大公子小宇放在眼裡了。”
大志說:“小宇是我弟弟。”
“我知道小宇是你弟弟。我擔心到最後於海鵬找小宇擺事。你來一趟,到時候你一出面,小宇都不是對手。我不就拿捏了嗎?我當著小宇的面,扇他嘴巴子。”
“啊,行,我過去。你等著我吧,文哥。”
“好嘞,好嘞。”老文掛了電話。
當天晚上於海鵬從珠海買飛機票回來。老文找的人也分別往朔州趕。
凌晨五點,於海鵬才趕回礦山。於海鵬跟加代見面,兩人一握手,於海鵬問:“等著急了吧?”
“沒有急,哥。”
“沒事,我回來就沒事了。藍剛,會館砸得嚴重嗎?”
“哥,從二樓砸到一個。”
於海鵬點點頭,說:“老文給我打電話了,意思要跟我比劃比劃,我跟他說隨便。你倆一宿沒睡覺啊?”
“睡了一會兒。”
“那就吃飯去,我在飛機上睡了。”於海鵬和加代等人吃早餐去了。
九點多鐘,老文的辦公室裡,大志說:“文哥,你就放心地幹。這事絕對關係到臉面。你就給我打,我做你的後盾。”
“我打電話,我問他。”老文撥通電話,“於海鵬,你回來了吧?”
“我回來了。文哥,等著你找我呢。”
“來,我倆給個地方見一面。”
“見一面?我不跟你見面了。文哥,我不告訴你了嗎?你要牛逼,你上我礦山來找我。我不存在下山。我怎麼可能跟你去談判呢?沒有可談的,我砸了你的會館,我已經佔大便宜了。”
“於海鵬,我他媽這是給你機會。你知道我調了多少人來嗎?你別等我真去把你礦山砸了。我給你機會,你下來跟我談談。”
“不用給我機會,你就直接來砸吧。我看你能不能砸得了。”
“不是......”
“給我!”大志一伸手把電話拿了過去。電話裡,大志說:“老弟啊。”
“你他媽叫誰老弟呢?”
“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
於海鵬一聽,“你是誰呀?”
“我是大志。你們開礦的,都沾點社會吧?你要是玩社會,聽沒聽過杜成?那是我大弟。聽沒聽過加代?那也是我大弟。”
於海鵬一下子懵B了,看了看加代。加代問:“誰?”
電話裡,大志說:“這些人物你要是沒聽過,你還玩什麼社會,開什麼礦?姓於的,現在是我要找你。你他媽來不來?如果不來,我就直接收拾你。”
“我不去。”
“我看你他媽玩到頭了,你他媽......”
“志哥啊,幹什麼呀?罵誰呢?”
大志聽電話裡的聲音換了一個人,問:“哎,誰呀?”
“我是加代,你大弟。”
“哎呦,我艹,兄弟,你怎麼跟他在一起呢?”
“這事本來就是我的事。海鵬大哥是給我幫忙辦得這事。志哥,你怎麼過來的?”
“於海鵬是給你辦事?打那幾個人......”
加代說:“那幾個人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啊。”
“裡邊有個寡婦......”
“哪是寡婦?人家前夫和現任他們都活著,哪有寡婦啊?都是我的朋友,我的哥們兒。志哥,把你找來是什麼意思?”
“那你在也太好了。代弟,你離他遠點,我跟你說兩句話。”
“我不用離他遠點,你直接說就行。”
“這於海鵬過分了,知道不?他打了我老哥的女婿。”
“志哥,是我讓打的。”
“你讓打的?”
“對。打的時候我在。砸他會館也是我讓的。志哥,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跟我說就行了。換句話來說,姓文的想找誰,還是想怎麼樣,你直接告我就行了。”
“代弟,這個事沒那麼簡單。你能給志哥個面子嗎?”
“我能給面子。”
“你要能給面子,你跟於海鵬來一趟,行嗎?這事不談明白,肯定會有矛盾的。你在就太好了,你帶他過來吧,省得他自己還不敢來。”
加代說:“他沒有不敢去,他就是不想去。志哥,你等著吧。你在,我帶他過去一趟。”
“行。代弟,我跟你說實話,老文大哥肯定不一般。你告訴姓於的,想收拾他太簡單了。不跟你吹牛逼。老文大哥找了很多社會,有大幾百人,有唐山的,有黑龍江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