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丁健酒都醒了,剛才喝的都站不住了,都打晃兒了,一聽自個兒大哥讓人拿槍給嘣了,這是受不了了,拉著袁寶璟,包括這個司機,拉著他們直接上東城醫院了。
丁建往醫院裡邊這一進,拿五連子下來的,光個大膀子,穿牛仔褲,大皮鞋,臉上,包括什麼身上,都透紅的,到醫院裡邊,沒有人敢吱聲,一瞅丁建,全頭皮子麻。
寶璟大哥擱後邊緊著勸他:建子,你彆著急啊,沒事兒!
等說看著代哥之後,代哥跟王瑞正擱裡邊手術呢,擱裡邊縫針呢,丁健往過一來,直接把門給打開了,直接進去了,裡邊正縫針呢,這一瞅:哥,誰打的,誰打的!
代哥一擺愣手:健子,你先出去,出去!
哥。
你先出去!
行,哥。
丁健這也出去了,寶璟大哥這一瞅:健子,彆著急,你穩當的,沒事兒!
這邊,丁建擱這兒急壞了,擱北京icon,誰打我代哥,那能行嗎?他能想到的肯定是密雲這小子乾的,指定是這個竇林甫乾的,我必須得找他!
拿電話啪嚓的一干過去:喂,馬三兒啊,你擱哪兒呢?
你小點兒聲,我能聽見,我擱外邊呢,咋滴了?
這邊,兩個小姑娘衣服都脫了,馬三兒這一瞅:趕緊給那個裙子,那啥,都給我換上!
丁健這邊聽到了,當時就火了:不是,馬三兒,我說你他媽有完沒完了!
不是,丁健,你怎麼回事兒呀你,你怎麼跟三哥說話的,喝多了呀,你跟我倆這個那個的!
我他媽給你半個小時時間,趕緊來東城醫院!
不是,怎麼地了,大半夜的,去醫院幹什麼玩意兒?
哥讓人給打了,哥讓人拿槍給打了,你他媽立刻馬上給我過來,你要不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馬三兒也懵逼了,把加代給打了,這得多大事兒啊,以後關係到自個兒擱北京還能混了不,擱這嘎尋思一尋思,小雨傘一取下來,衣服都沒換呢,穿那個酒店的睡衣,穿酒店那個拖鞋,打樓裡邊一下來,往自個兒4700裡邊一上,開車直接奔醫院來了。
這邊,丁健拿五連子打樓上一下來,來到一樓大廳,馬三兒正好進來,這一瞅丁健:哥呢?
在樓上縫針呢。
誰打的?
不知道,自個兒上去看去!
行。
馬三兒提個褲子,自個兒跑樓上去了,丁建拿著馬三兒的車鑰匙,往出這一來,往車裡一上,一個人,拿把五連子,直接奔密雲icon來了。
走的時候,丁健也尋思了,你不是打我哥嘛,你看我找不找你!丁健之前不是跟著代哥也去了嗎,他的公司也能找著。
這時候就已經兩點多了,快三點了,一個人開車趕到密雲,到他公司樓下,公司這時候哪還有人啊,但是門口有個保安,有個門衛,都不用敲門,拿這個五連子,朝門衛那個大玻璃,哐當的一下子,給老頭當時就嚇懵逼了:我擦,這怎麼爆炸了啊?
呼啦的一下子就起來了,等丁建順玻璃一跳進來,朝這門衛腦袋啪嚓的一下子,這老頭一捂腦袋:哎,兄弟,這怎麼地了?不是,我就是一個看大門的,我這也沒錢呀!
我不要錢,我問一下子,你們那個老闆,竇林甫,他家擱哪兒住的?來,告訴我來!
我說小夥兒,你這……你可別衝動!
告訴我擱哪兒呢?
離這兒不遠,就旁邊那個樓,在一單元二樓,你上那兒找去吧。
給老頭兒當時嚇成啥樣了,順褲管兒,一股熱乎勁兒都出來了。丁健也不管他那麼多,拿著這把五連子往外一來,往車裡一上,直接開到這個樓跟前兒了。
往當時二樓一來,砰砰砰這一敲門,裡邊是一個女的,往門口這一來:這幾點了都,誰呀,這麼晚了,這是幹啥呀?
丁建也沒吱聲,等把這門啪嚓的一開啟,五連子啪嚓的一下子。直接頂腦袋上了,這女的吧,穿的像睡衣似的,已經睡覺了,有人敲門嘛,直接這麼纏巴一下子,當時就過來開門了。
丁健拿五連子這一頂上,這一下子給嚇懵逼了,她這一喊,衣服唰的一下子就全掉地下了,就像那個被單似的,應該也是剛辦完事兒,裡面一根線都沒有。
丁健還挺好,連瞅都沒瞅,這一頂:我進屋了啊,那誰呢?竇林甫呢?
大哥擱屋裡睡覺呢!你別打我,不要打我!
丁健根本就沒理他,到裡邊臥室,竇林甫擱那兒睡的跟死豬似的,根本就沒聽著,丁健把那門啪嚓的一腳,直接給捲開了!
竇林甫就擱床上睡著,這麼大動靜,再聽不著,那你就跟死了沒啥區別了,這一起來,嚇一腦袋汗:哎,兄弟,幹啥呀這是?
他見過丁建,丁建擱辦公室不給他打了嗎?丁建拿槍這一指喚:你他媽打我哥啊,是不是你打的?
兄弟,不是我乾的,不是我打的!
誰打的?我再問你一遍,誰他媽打的我哥?
那誰,曲東林,曲東林打的!
丁健一聽:誰?
曲東林,具體我也不太知道,我給他拿錢,他管我要70萬,說過去把加代給打了。
丁健這一瞅:來,把衣服穿上來,把衣服穿上!
竇三哥嚇懵逼了,乖乖兒的聽話,把衣服這一穿上,包括他媳婦兒,這女的還不是他媳婦,也不知道是幾老婆了,得五十來歲了,比竇林甫歲數兒還大,但是長得賊漂亮,長得賊白,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是會點兒好活還是怎麼地的,竇林甫就特別願意到她這裡來。
把這倆人這一逼上,穿好衣服,直接給整到公司了,到公司以後,就六點多了,這一折騰就六點多了,到這兒之後,得等到辦公室以後,丁健這一瞅:來,想辦法,把這個叫什麼曲東林的,你給我誘出來,你給我把他整過來,要不我就銷戶你,聽沒聽見?
竇林甫懵逼了:大哥,我這咋說呀?
我不管你咋說,你要說明白,怎麼地都行,你他媽但凡給我露餡兒了,我今天我就腿給你卸了。
行,大哥,那我試試,那我試試吧。
正說試試呢,曲東林打完加代以後,人就回到密雲了,他們有個啥想法呢?給我70萬不好使了,拿70萬就把我打發了嗎?不好使,剛開始我要50萬,我再加20萬,這回呢,我他媽得要200萬,他得給我!回去之後呢,我就告訴他,加代我打完了,現在北京大大小小的社會,全都抓我呢,什麼閆晶呀,杜崽兒呀,崔志廣呀,什麼肖娜,全抓我呢,你就說你給不給我拿錢吧,你給我拿錢,轉身我就跑,你不拿錢,我就給你抖摟出去,你比我死的還早,要不咱就試試!
竇林甫還沒有把電話打過去呢,這邊,曲東林把電話給打過來了,竇老三這一瞅電話,曲東林的,當時還挺意外的,丁建擱旁邊這一瞅:誰呀?
曲東林。
接吧,你要整露餡兒了,你試試!
行,那我試試。
啪嚓的一接,對面就說了:哎,三哥,我曲東林。
怎麼地了?
什麼玩意兒怎麼地了,這人我現在打完了,加代讓我給幹了,現在擱東城醫院呢,老多社會都看他去了,像什麼西城肖娜呀,什麼南城杜崽兒啊,什麼閆晶啊,崔志廣啊,什麼李正光呀,鬼螃蟹啊,全都去了,他們現在要抓我呢,你看我這咋整啊?
那你現在擱哪兒呢?
我現在擱密雲呢,你這麼滴吧,你再給我拿200個W,完了之後呢,我直接就走了,指定不讓任何人知道是你找的我,行不行?
這時候,竇老三是真想罵他,他一回腦袋,看見丁建這個傢伙兒還擱這兒呢,這一尋思,我罵他幹啥呀,當時也說了:兄弟,你這麼說的話……
哥呀,你就不用跟我談條件了,我說上句不興你說下句,能不能懂,這個錢你可以不拿,不拿你就試試,你看看你死的比我都慘,我指定讓他們第一個知道是你找的我,要不你和我一樣,咱都跑路,看你能不能離開密雲。
竇林甫這一瞅:我現在沒有那些呀!
現在不著急呀,你先給我送來50萬,剩下的以後再給我,我先領著兄弟上南方,我躲一躲,回頭我再來取錢來,不著急,你把這錢給我就行!
那行,我給你送哪兒去?
我現在就擱這個康澤洗浴呢,我擱這兒洗個澡,一個半小時之後,你把這個錢,50個W,你給我送過來,完了之後呢,我領兄弟就走,誰也不打擾誰,我指定不帶給你賣了的,行不行哥?
那行,一個小時是吧?
行,一個小時之後,你給我送過來。
那行嘞,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丁建他們也聽住了,擱這個康澤洗浴呢,說他媽機會也來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這邊,丁建拿五連子啪嚓的一指喚,也告訴這個竇林甫了,包括他這個老媳婦兒:來,你倆給我下樓來!
往樓下這一來,告訴他倆互相拿個繩子給綁上,直接全給塞後備箱裡去了,往裡邊這一塞,這邊,竇老三這一瞅:不是,兄弟,這沒必要吧,你找他,你說你綁我倆幹啥呀?
我不綁你,我前腳走了,你報相關部門了呢,報相關部門怎麼整啊?
兄弟,咱指定是真不能,咱這不能!
委屈一會兒吧,擱這兒待會兒。
後備箱啪嚓的一下子給關上了,丁建一個人,拿把五連子,擱馬三兒那個車裡嘛,裡邊還有子彈呢,特意又給填滿了。
拿著這把五連子往康澤洗浴一進,拿五連子進來的,大搖大擺的,老闆這一瞅,就沒敢吱聲,說這傢伙幹啥來了,丁健屬實也嚇人,光著膀子,穿個牛仔褲,拿著五連子,老闆這一瞅,指定不是一般人,真也就不敢吱聲。
拿五連子往裡頭一進,他不是有一個換鞋,包括換衣服那個區嗎?完了再往裡邊有那個洗浴,有洗澡池子。丁建一個人往裡這一進,裡邊不少人呢,他也不知道誰是誰呀,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誰是曲東林呀?
正趕上咋滴,曲東林跟那個小東,倆人擱裡邊泡澡呢,擱大池子裡呢,擱這邊搓澡這個是誰呀?小斌子,拿把五連子在邊上放著,拿著毛巾擱這兒擦著呢。
等說丁建這一喊,說誰是曲東林,小斌子也是下意識的,拿把五連子往起這一站嘛:誰他媽喊我大哥呢,誰呀?
丁建一聽有人回答了,五連子這一抽出來,撲通的一下子,距離能有個七八米,十來米吧,這一下子,包括他那個胸脯,整個臉上,全部都被沙粒子懟上了,但是這個距離打不死人,能給打破皮,打傷了。
這小子也是個手子,擱地下這一蹬腿,這把槍一掄起來,要奔丁建這邊來,丁建往前這一走,奔這小子哐當的一下,又給補了一槍,當場就老實了,起不來了。
緊接著,丁健奔裡邊走嘛,裡邊曲東林,包括小東子,聽到有動靜了,也聽見槍聲了,擱裡邊剛要起來,但是,裡邊還有不少人呢,丁健打門口這一進來,這一瞅,他得來回瞅一瞅,看看誰是曲東林。
正趕上誰呀,這個搓澡的,早些年可能也是混過社會的,身上紋龍畫虎的,各種刀疤啥的,腦子頂上麻麻賴賴的,他也聽見外邊哐哐的,像什麼聲音。
他平時吧,就誰來洗澡的,他也愛得瑟,還說呢:你這紋身紋的不行,早些天大哥玩社會的時候,就你這個逼玩意兒,什麼什麼地,他老這套話。
聽到外邊這一響,他這一瞅:什麼玩意兒啊,媽了逼的,誰呀?
他就這齣兒,丁建往裡頭一來,以為他是曲東林呢,照那個胳膊,正搓澡的嘛,光個膀子,手上戴個澡巾,丁健也有點兒緊張,也沒看那麼清楚,撲通的一下子,當場幹趴下了。
這邊這一響槍,曲東林擱裡邊就聽見了,也瞅見了,他反應還挺快,腦袋這一下子就扎水裡頭去了,對面丁健還看不明白嗎?啪嚓的一擼膛火,朝那個水面上,啪啪的兩聲!
這一下子打的不實,能嘣著點兒,但沒有啥影響,旁邊那個小東子,一瞅丁健奔自個兒大哥來了,拿槍來打大哥來了,他旁邊有啥呀,有個椅子,可能放些東西啥的。
把這把椅子一抄起來,朝丁健啪嚓的一下子,這一撇過來,丁劍順勢啪的一躲,拿著這把五連子,朝小東子,小東身後還有個戳子呢,就是那種鋁合金做的,在這邊洗澡的時候,掛個東西啥的,頂頭上還挺尖的。
丁健朝這個小東子,啪嚓的一下子,這一響直接給摟倒了,往後一仰,正好懟這個戳子上,再想起來就沒起來,當場就不行了。
這時候,曲東林打這水裡也站起來了,你不能一直擱水裡躲著,憋死個嘚的了。往起這一來,丁建拿五連子朝前邊,啪嚓的一下子,你就聽裡邊嘎巴的一聲,丁建自個兒都懵了,裡邊沒子彈了!
曲東林一瞅,這是個機會呀,手裡拿的個毛巾嘛,裡邊全是水,這玩意兒還挺重的,朝丁健啪嚓的一下子給撇過來了。
緊接著,趁丁健躲毛巾的空檔,曲東林身上也挺白的,叮鈴哐當的直接就飛出來了,幹出來了。丁健根本就不是個,曲東林要說身手,也是專門練過的,跟小航能打的差不多,丁健根本就整不過人家,不是個兒,你是論力量啊,還是論各方面,打這個曲東林都差點兒意思。
曲東林這一衝過來,丁健給這把槍啪嚓的一調頭,奔曲東林這邊就掄過來了,曲東林身手好啊,啪的一攔,拿著小炮拳,照當時丁建那個面門嘛,啪嚓的一下子,丁建往後躲了兩下子才緩過來。
但是,畢竟他穿鞋進來的,還行,沒給打倒,這邊,丁健自個兒後腰,別的槍刺嘛,但是這時候他都已經忘了,忘了自個兒有槍刺了,緊接著,曲東林把那把槍把啪嚓的一下給搶起來了,照丁健後背,就是腦袋後邊這個位置,哐當就是一下子。
丁健著著實實的又捱了這麼一下子,差點兒幹倒了,往後退的時候,摸著後邊東西了,他一摸,是把槍刺,啪嚓的一拔出來,曲東林有點兒懵逼了。
曲東林猛不猛?指定是猛,絕對是猛,但是吧,它有個致命的缺點,力量必須從地而起嘛,這都有數的,他是光腳丫子出來的,在浴池裡邊,溜光水滑的,這個地滑,你踩不住,你有啥勁兒啊,你不也白扯嗎?你使不上啊!
丁劍拿著這把槍刺,丁劍他踩的實,往前這一衝,照那個肚子,噗嗤這一下子,直接給扎透了,從後邊幹過去了。
曲東林力量大呀,啪嚓的一下子,把這把槍刺給攥住了,丁建沒有他勁兒大,曲東林防止他拽出來再刺他,死死的把住了。丁建也會打,這邊,用自個兒大皮鞋,照曲東林那個腳丫上邊,哐哐就是跺,照他腳上跺。
這回曲東林可站不住了,手一撒開,這邊,丁健啪嚓的一拔出來,一反過來,到曲東林大腿上,哐哐哐連著紮了十幾下子,都扎爛乎了。
這時候,曲東林就只能擱地下爬了,你別說站住,站不住了,你能站住你也站不住了。丁建在這邊,槍刺這一拿過來,照曲東林肩膀子上,噗嗤又是一下子。
這還不算,把這把槍刺這一拔出來,照這個胳膊啪嚓的一下子,照那個胳膊啪嚓的一下子,照腿上,就是腳脖那個位置嘛,往裡頭一插,往外這一挑,噔的一下子,手筋腳筋就全給你挑了,以後就是個廢人了!
丁建這一瞅,給五連子這一撿起來,往這塊兒一夾,也說了:曲東林,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再敢琢磨我代哥,下次我就整死你!
現在能不能活都兩碼事兒了,丁建也沒搭理他,往樓下這一來,往自個兒車上,就馬三兒車裡嘛,這一上,開車就跑了,轉身就沒影子了。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馬三兒那個車裡還有子彈,啪嚓的一下子又安滿了,把後備箱啪的一開啟,把這個竇林甫給拽下來了,包括他的老媳婦兒嘛,這邊,拿五連子啪的一頂,竇林甫懵逼了:嗨,兄弟,這事兒跟咱沒關係呀,你放我一條活路。
丁健能放了你嗎?
丁健這一瞅:竇林甫,曲東林讓我廢了四條腿,讓我幹殘廢了,筋我都給他挑了,你不是跟我代哥裝大嗎?之前我跟你已經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我說你再敢跟咱兄弟過手,你再敢難為咱兄弟,我下次來我就給你廢了,我腿我給你廢了!
說著,往大腿根這個位置啪的一頂,砰的一下子,他這個腿吧,因為是頂著打的,直接就給打折了,直接打兩截了!
這邊,完了給報的120,丁建就走了,不管了,你死活跟我沒關係了,往回來的時候,丁建給代哥打電話,丁建出來也沒有吭聲,代哥給打十來個電話了,他電話扔車裡了,一個也沒接上。
這邊,啪嚓的一干過去:喂,哥。
你上哪兒去了?你上哪兒去了!
哥,我上密雲了,我把那個曲東林,就是打你那個,把他四條腿給廢了,而且肩膀子上紮了一刀,能不能活現在都不知道,竇林甫呢,我把他一條腿給掐折了,你看我是回深圳還是回北京呀?
回北京吧,你先回來吧。
行,哥,我知道了。
啪嚓的一撂下,丁建已經想好了,哪怕這次我去了,我就都給他幹銷戶,以後大不了我他媽不回北京了,我不回深圳了,我像鐵驢似的,我上澳門,只要說替我代哥報仇了,我丁建無所謂!
這邊,丁建一個人回來了,代哥第一眼瞅見這個兄弟,也不必要說太多了,這個兄弟為自個兒,那指定是太夠用了,忠勇可嘉!
代哥擱這兒尋思一尋思,拿電話打給誰呀?打給田壯了,啪嚓一干過去,因為壯哥不知道丁建怎麼回事兒,但是聽說加代捱打了,讓人拿槍給崩了。
接到電話以後,田壯也說了:代弟呀,怎麼地了,我聽說讓人給打了?
加代這一瞅:壯哥,別說了,沒啥事兒,我一個兄弟,上你那兒住兩天唄。
上我這兒住兩天?什麼意思呀?
沒啥意思,哥呀,你就說能不能幫這個忙吧,就上你家住一個星期。
誰呀?
丁建。
行,來吧,歡迎。
那行,麻煩你了。
沒事兒沒事兒,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丁建上田壯家住去了,那你說誰能查呀,誰能去找去呀,擱這兒那就相當安全了。
待了一個禮拜,田壯這一瞅,說怎麼還不走呢?代哥不發話,丁健不走,擱那兒住了得十來天,在這個期間,代哥也透過田壯去打聽,看看密雲這邊這個事兒,有沒有報警的,有沒有查這個事兒的。
查了,但是沒查著是誰打的,前段時間這一查,發現確實沒有人追究,報警指定是報了,當時那個浴池的老闆,你包括這誰,曲東林,這是報相關部門了,但是竇林甫沒敢報警。
竇林甫透過這個事兒也知道代哥厲害了,不敢找加代了,曲東林呢,他為什麼報警呢?他不是說想報警抓加代,他怕加代底下的兄弟再找他,再報復他,所以特意報的相關部門,而且呢,把自個兒之前的一些事兒都給說出來了,但是沒敢提加代,知道代哥的能量,真說哪怕就是進去了,人在裡邊找到管教,找裡邊的號長,一樣也能收拾你,整個什麼罪名,給你整沒了呢,那不是沒有可能的。所以說,他沒敢提代哥。
當時相關部門的也問竇林甫了,說誰給你的腿打的,問啥都是不知道,沒看清,不知道這人長什麼樣,都沒敢說!
你像他們幾個是受傷的,你包括曲東林的兩個兄弟,曲東林,再加上竇林甫,在醫院就得待一年多,出不了院,那是花了多少錢,請了多少知名的專家,給這個命算是保住了,那是沒死了,但是胳膊腿兒啥的,指定是保不住了,以後就廢人一個了。
但是代哥呢,指定是不能找你了,你無論多大仇,多大怨,也夠嗆了,而且,他們幾個在住院的期間,相關部門的,天天24小時擱那兒看著,第一是怕他跑了,再一個,也是要保證他的安全嘛。
曲東林報警的目的就是你得保證我的安全,說可能有人找我,但是還不知道是誰,他不敢說。
最後尾兒,這個事兒吧,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沒人找了,留柱這個活兒呢,也繼續幹著,這個車啥的,16臺車,照常執行,竇林甫那邊消逼停的了,往後你再有外地來的車,他都得掂量掂量,看看背後有沒有什麼關係,認不認識加代呀,都得這樣啦。
你像搓澡那個,平時話挺多的,這回搓澡的時候也不敢幹了,見著人不敢說話了,說我當年走社會的時候,怎麼怎麼地啦,你紋那個東西不行啦,你看哥紋這個,現在啥話都不敢說了,搓澡都幹不了了,擱地上打的,胳膊上都是沙粒子,你根本就用不上力了。
至此吧,這個故事咱就講到這兒了,代哥給擺的挺圓滿的,對面的,該打的,該磕的,全給幹了,丁健又立了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