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春晚,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尷尬。
看似還是那麼一群熟悉的人,在熟悉的日子裡編排出一個個熟悉的節目,可每一年都能有新的尷尬。
你別說,這還真不太容易。
主持陣容是沒的說。
任魯豫當家,撒貝南與尼格買提兩旁護衛,龍洋與馬凡舒兩朵金花安插中間。
不愧是總檯主持人,嘴皮子就是溜。
今年設定的四個分會場,也有點說道。
分別在遼寧瀋陽、湖南長沙、陝西西安還有新疆喀什幾個地方,看得出每個地方都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拔得頭籌展現自己的風采。
不過就主會場的節目來說,都有點讓人無語。
觀眾看春晚到底看點啥,那必定還得是語言類節目調動氛圍,一大家子圍在電視機前,只要大家哈哈大笑年味兒瞬間就迸發出來了。
還記得前一年什麼“照相館”給大家留下了一年的笑柄。
這次,也果然沒讓觀眾“失望”。
首先,是“岳雲鵬嘴瓢”上了熱搜。
“他的相聲每年都得到全家上下無情的差評”、“年年上年年難看”、“岳雲鵬一個相聲不如小撒一句話好笑”。
“我以為是繞口令,搞不懂他這爛水平為啥能上春晚”、“我們同學自己編的都比這個精彩”。
到底小嶽嶽講了點啥,能讓觀眾如此憤怒,甚至辣平“不如我班同學”呢?
總的來說,是背詩。
這是真沒活了,“五環”唱完了這隻能開始背詩了。
開場就是“你有文化我有文化”,聽來聽去就很像沒有文化的人寫出來的。
孔子說,孟子說,都說完了老子說,再翻出個“你孫子”,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又沒有新意。
隨後說到喜歡背詩,背出來個非常難懂的,背完來一句“我和你們都一樣聽不懂”。
倆人要玩飛花令,就是一個人詩裡有什麼東西,對方就要對詩對出句什麼東西。
這邊說項羽,那邊說李白,這邊說周瑜、二喬,那邊說李白、汪倫、“將欲行”,別問,問就是梗。
接著倆人又要對花。
一會說對不出來不上春晚,說實話,我感覺這句話是整個節目最好笑的。
然後又說對不出來的做蹲起,不是,你們要不上臺下玩呢。
果然,小嶽嶽一個都對不出來,孫越說一句他就做一個蹲起,說真的,我連描述都覺得無比尷尬。
臺下的觀眾笑得極為勉強,甚至岳雲鵬還記不住最後的詩,要在頂上寫小抄,一邊念一邊還打磕巴,我都不懂這有什麼意義。
咱說德雲社火這麼多年了,大過年的還獻出來個這麼破節目,倆人硬生生站了快十分鐘,太說不過去了吧?
《那能一樣嗎》也不遑多讓,憑藉“爛梗”上了熱搜。
網友的嘴同樣不會留情,因為這個小品是真的也很難看。
光是看截圖都已經鬧心的程度。
故事是說閨女回女婿家過年,但是前三年全都是在女方家過年,女方的母親不同意去那邊。
就在我以為親家要登場搶人時,這邊的一家三口又開始整事了。
你敢相信嗎,這個小品竟然開始一本正經地解釋“雙標”。
不是,你們村裡都沒通網嗎,真是啥梗破就上啥。
大閨女一言不合就蹦到沙發上,將自己裹成一團對著媽媽撒嬌,各種撒嬌各種賣萌,其實我覺得章若楠演得還是有點驚喜的,可這節目實在是太無聊了。
還有更無聊的,《導演的心事》。
是連我爺我奶都會覺得吵鬧,我大舅都要嗤之以鼻覺得編劇沒貨的水平。
人家馬季演的是“鼻子眼睛嘴”,你在這演一個人的不同思想,演來演去就是耍活寶。
群口相聲,可以創新,但不是一群人站在一起耍寶發癲。
都2024年了,春晚的相聲還在討論老闆給發“在嘛”,是要幹什麼。
相聲演員還能說出,“是想看看手機有沒有電”這種尷尬得腳趾摳地的回答。
無語,大無語。
還有更無語的。
春晚把之前演過的小品,直接搬到了現場。
當我看到《開不了口》這個節目登場時,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系統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果然,隨後“《開不了口》之前看過”又又又上熱搜了。
其實這個小品,在原本的綜藝《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系列裡,也根本就算不上都好笑的作品。
結果還給大家整了個看過的,真是一個節目比一個節目驚人,還能在糊弄點嗎?
結語
四個小時的春晚,一共就這麼幾個語言類節目,要是真整不好,要麼多將時間分出來給幾個組合,像遼寧春晚一樣,質量不夠數量來湊。
要麼,就一個也沒有,讓實力派唱將堂堂正正來個真唱盛宴。
好不容易過年了你非整點尷尬的。
最後的沈騰和馬麗,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沈馬組合”也能無聊到這種程度,什麼“寒舍不寒”,整個節目就蹦出來個“外八內八”的梗。
沒頭沒尾,突然仨人就直接離場跳到了任素汐唱歌。
年年都被罵,一年比一年敷衍。
就這,還能怪觀眾不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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