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漢坤在採訪中提到“隨機梯度下降”這個概念——有些時候做的決策,區域性來看並不是最優選擇,在長線來講反而會是最優的。人生重要的是體驗,當下的決定在未來也許會帶來一些想象不到的可能性。比起計較得失,不如全身心投入體驗。
在《芒果新生班:搭檔季》錄製的短片裡,又一次穿起盔甲,二三十斤的重量讓他想起《封神三部曲》中作為西岐百夫長辛甲與姬發並肩作戰的時光。“辛甲的性格勇猛剛烈耿直,遇到什麼事會直接衝。”吳漢坤說,“但他也有理性的一面,遇到大事反而會理性思考到底值得不值得、有沒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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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過去,吳漢坤對拍攝時排練戰舞的畫面依然記憶猶新。“那會兒我們所有人都要刷體脂,兩三個月一直吃西蘭花、雞胸肉、水煮土豆……飲食非常清淡,每天還要訓練。”電影中幾分鐘的亮相,他們用幾個月時間去準備。吳漢坤的體重也從進組時的80多公斤瘦到了69公斤。劇組精益求精不僅僅在大場面。一場摔倒的戲,吳漢坤就拍了二十多條。銀幕上滴水成冰的冬天反而是在夏天攝氏三十八九度高溫下拍攝的。“電影裡面呈現的效果是冰天雪地,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冷一樣。”參與這次創作,他更加理解電影是造夢的藝術這句話。
殺青之後,吳漢坤選擇嘗試體驗不同人生。他直言自己前些年離拍戲太遠:“一直在做與演戲完全不是一個領域的事情。”吳漢坤希望透過參加《芒果新生班:搭檔季》系統地再訓練一下表演。節目讓他收穫了一幫好朋友,在兩位導師引導下漸漸建立起塑造角色的習慣。“演戲是需要實戰經驗累積起來的。”
節目中的排練、試戲就是一次次的“行業實習”,哪怕只有不多的戲份,吳漢坤依然認真寫出長長的人物小傳。在節目中他學會很多之前沒接觸過的劇組細節—如何做拍攝前的準備工作、拍攝後怎麼看回放、怎麼調整自己、與導演和攝影師的溝通、知道了景別和機位、認識不同裝置的用途。如果說《封神三部曲》讓吳漢坤開始接觸表演,那《芒果新生班:搭檔季》就是帶著他初探表演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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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的未來,吳漢坤還會有更多角色形象與大家見面。在《陷入我們的熱戀》中,他出演朱仰起,一個大大咧咧活潑開朗的男孩。另一部拍攝中的《大夢想家》,他出演謝淮,一個家道中落的“貴公子”再創業的故事。“他在劇中設定確實蠻窮的,這個挺有意思。”能把自己現在的模樣留在熒屏上,能講述一個故事,吳漢坤樂在其中。
大學時讀的《Life3.0》這本講述“人類的未來會被AI改變”的書激勵了吳漢坤。“我們處於一個比工業革命還要大的轉變時代,在這個分岔路口要看我們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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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創業從自己熟悉的表演入手。吳漢坤享受分析劇本創作角色的過程,理性與感性交織,互補互助,互相影響。“研究劇本的時候,我想有沒有可能做一個軟體,把劇本放進去後做出一個思維導圖?”科技簡化分析,能給塑造角色留出更多時間。問他會不會因為AI技術的發展而擔心影響到表演,吳漢坤說:“作為演員,我們應該多想著如何提升自己的競爭能力。要提升自己,專注於把自己不可替代的本質做好。”他說,與其擔憂不如努力。
塑造角色的時候,理性思維的吳漢坤喜歡用多多分析的方式。“表演給我一種雕刻的感覺,拿到一塊新素材,要怎麼把它雕刻成你想要的形狀。”服裝、化妝、燈光都是讓演員靠近、讓觀眾相信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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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推移,吳漢坤在表演上逐漸穩定下來,他也對自己瞭解更多。二十歲出頭時對行業的新鮮與好奇,勇於嘗試但尺度拿捏不準。一部部戲拍下來,他開始找到表演的“度”。“腦子中想象我表演的樣子和拍出來最終成片的樣子,差距越來越小了。”看到自己之外,吳漢坤也看見了整個創作團隊,學會了表演時關注燈光、機位。
逐漸探索自己邊界的過程中,吳漢坤感受到了表演的意義。生活中理性更多的他,很少會把情緒外露,而表演中可以把他的情緒價值拉滿到極致,體會平常不能體會的情緒,做平常不敢做的事情。透過詮釋角色激勵到大家,也是做演員的快樂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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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接到的每一個角色都演到自己滿意的狀態,是我的目標。”吳漢坤希望能挑戰與自己性格不一樣的角色。如果有機會,他許願想嘗試武俠類作品。兒時就被金庸筆下的大俠和江湖吸引,吳漢坤盼望體驗一次從小白到大佬仗劍走天涯的快意人生。
從資料為先到感覺說話,吳漢坤適應了一陣。“在科技行業是什麼就是什麼,如果這個程式執行不了,那就是有bug。”表演中的意外有時候反而是“神來一筆”。他學著慢慢放鬆自己,不過於用資料說話。“接觸表演之後,我整個人也變得更鬆弛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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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解不開的問題,吳漢坤開始看哲學書籍。“兩三千年前的問題和現在是一樣的。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為什麼要創業?為什麼要做演員?這些行為是有原因的。”科技發展,生活變化,人的思維方式依然如此,幾千年前的人類思考還在指引更多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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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漢坤很小就開始堅持運動。“運動讓我更自信、更自律,只要堅持某一件事情,它就會帶來結果。這是即刻能反應到身體上的。”持續練習發生變化,身體帶動感官。一次次把自己推到極限再突破。“生活當中也會用同樣的方式去對待別的事情,認真專注。因為知道持之以恆一定會有結果。”
網球是吳漢坤堅持最久的運動。“當時是看納達爾比賽。納達爾是左撇子,我也是左撇子。他是我網球運動的偶像,德約科維奇也是。”游泳、騎馬、耍長槍,喜歡的運動他都要持續投入。為了拍攝一部拳擊紀錄片,吳漢坤甚至系統地學習了很長時間。在劇組工作的時候,他要每天拉筋。“筋長一寸,壽長十年。”吳漢坤笑著說,還要保持一定量的力量訓練,尤其是腿和背。不拍攝的時候,他有一套從高中開始摸索出來的訓練表,每天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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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是吳漢坤生活中的重要組成。小時候為了考級學習古典音樂,中學時候加入爵士樂隊擔任首席薩克斯手。現在,音樂能夠幫他找到情感共鳴。吳漢坤會在家裡即興自彈彈唱,抒發情緒放鬆。他還會給自己出演的角色選擇背景音樂。辛甲是金屬樂,謝淮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有腔調”的輕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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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程式碼、收集礦石,吳漢坤有著各種各樣的業餘生活。愛好造就豐富體驗,感受幫助演員塑造角色。現在的每一步都會組成未來的吳漢坤。無論表演、創業還是心目中的大俠,都是吳漢坤喜歡的創造。他說,任何行業都是理性與感性並存的,科技與藝術相映成輝。做演員,吳漢坤想探索更多,增加不同的人生體驗,不急一時,只看未來。
攝影-Zhang Zhen
形象-聞雨翰
編輯-方傳劍
新媒體編輯-錦鯉
文字-王三
藝人統籌-二寶
化妝、髮型-劉詩坤
服裝助理-Victoria
場地及燈光提供-飛逸影棚
封面服飾提供-lululem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