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沢明歩,也可以寫成吉沢明步、吉澤明步。
“澤”和“沢”,這兩個字有同一個祖宗,也就是“澤”。中日都搞簡化字,中方簡化成了“澤”,日方簡化成了“沢”,於是就有了不同。“步”和“歩”這兩種寫法在歷史上都是有的,而中日選擇了不同的正體。其實無所謂了,而我還是習慣用“吉沢明歩”,畢竟這是最正確的。
吉沢明歩2003年出道,2018年引退,2019年正式發表“引退宣告”,生涯長達十幾年。見慣了太多的浮浮沉沉,期間的經歷我想只有她自己清楚。
2003年,她在Alice Japan推出第一支作品,正式出道。那年,她不滿20歲。2007年到2008,事業迎來高峰期,同年加入日本著名偶像音樂團體惠比壽麝香葡萄。
吉沢明歩於2018年引退。從2003年到2018年,一共15年,整整15年。她不光從業時間長,而且從來都是排名前幾的,按照我們理解的話來說,她的成績從來都是班上排名前幾,絕對的優等生,學習成績特別好,實力派。
15年來,她把業界的各種榮譽拿了個遍,03年最佳偶像獎,07年最佳演員獎,13年最佳作品獎。總之,已經沒有獎勵可以給她了,唯獨終身成就獎了。
15年來,吉沢明歩駕馭過各類題材,其單位產量不算最高,但從業時間之長,題材涵蓋之廣,關注熱度之高,無出其右。
雖然吉沢明歩引退兩三年了,但她並沒有離開大眾的視野。她做起了直播,戶外、烹飪、健身等內容都有涉及。
而且現在完全是素顏照出鏡,素顏照看起來,吉沢明歩的確老了不少。少了濃妝的妖媚、豔麗,看起來更沒有距離感,當然,吸引力也幾乎沒有了。歲月催人老,我們每個人終歸都要老去。
古人云:“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的確逝去的時光就如流水一樣,再也流不回來了,想要抓住,卻從指縫間穿過,再也看不到。
日子呀,一天天過去,一年四季萬物輪迴,一些生命的逝去迎來了新生,週而復始,生命的鏈條代代相傳,亙古不變。
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時光總是走得太快,讓人怎麼都追不上。櫻桃紅了,芭蕉很快又綠了,春天剛剛過去,夏天很快又來了。
這句詩出自於南宋末年的著名詞人蔣捷之手,是《虞美人·聽雨》的最後一句。光看這句看不出什麼,實際上,蔣捷《虞美人·聽雨》這首詞寫得非常有內涵。這首詞她回憶了自己的一生,從少年聽雨歌樓中,到壯年聽雨客舟中,再到現在寄居僧廬、兩鬢斑白,可以說是在“無情”中透著無限痛苦和深情。
寫這首詞的時候,南宋已經滅亡,因為時光的荏苒,少年的歡樂與壯年的離恨,都已經如過眼雲煙,頭髮斑白的詞人已經經歷了太多太多,所以,再聽到這淅淅瀝瀝的雨聲,心中早已經木然,任他悲歡離合,再也無動於衷了,所以任由它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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