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暖暖》技術VP達摩訪談：希望無限的玩家能有無限的快樂
廉頗
2024-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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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廉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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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有芭比，日本有初音，中國有暖暖！
自從“暖暖”系列公佈了系列最新作《》的實機演示後，玩家們對這部作品的期待便一發不可收拾。雖說在這之前，在一款遊戲中將“換裝”與“開放世界”兩個元素相結合，對玩家而言是件難以想象的事情，但在《無限暖暖》之後，許多事情都有了相當具體的表現。
對這麼一部破天荒的作品，無論是我們還是玩家們，都有著無數的疑問。而我們也有幸能夠帶著我們的問題，與《無限暖暖》的技術VP達摩老師進行了一次郵件採訪。在達摩老師的回答中，我們能夠看到許多製作組在作品開發期間的理念表達，以及他們是如何看待這部作品的。
以下是採訪的具體內容：
Q：在遊戲首曝前，很多人都不會將暖暖換裝和開放世界扯上關係。但是現在看來，這個設計可真的是太棒了，能否聊聊這樣設計背後的故事？
A：高品質的換裝玩法一直是“暖暖”系列的重要元素，到了《無限暖暖》這一代，暖暖可以透過“換裝”獲得不同的能力，比如淨化、漂浮、變小等，這樣會帶來更多有趣的體驗。
這些有趣的能力體驗需要一個足夠大的舞臺，讓玩家能探索到豐富多彩的精緻開放世界。因此，更加開放、廣闊且蘊藏無限可能性的“奇蹟大陸”，應運而生。從這個角度看，換裝和大世界的結合簡直就是最佳拍檔，配合不同區域的特色玩法，拍照、戰鬥副本，還有趣味小遊戲等，可以給玩家帶來無限美妙的體驗。
Q：目前，市面上有不少“開放世界”型別的遊戲，他們對這個概念都有著各自不同的理解。從您的角度來看，《無限暖暖》希望給玩家帶來一個怎樣的開放世界？在技術層面實現這些定義困難嗎？
A：人們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就像一張白紙，有著無限的可能性。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閱歷的增長，我們受到社會規則和大眾潮流的影響，逐漸失去了自己的獨特性，變得越來越模板化。其實，每個人看待事物都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觀性。所以，比起“我”個人對《無限暖暖》有何期待，我更希望傳達團隊對《無限暖暖》傾注的愛與期待，希望獲知《無限暖暖》對玩家來說是一個怎樣的開放世界。
在製作中，《無限暖暖》追求的是“精緻開放世界”，在區域性細節上有著極致的追求，在宏觀設計上追求不同區域都有自己獨特的體驗，比方花願鎮、小石樹田村、祈願樹林等風格完全不同的地圖，將給玩家帶來不同的、獨特的體驗。過去、現在和將來，我們團隊會一起攻克製作中各種各樣的技術問題，完成這個世界的架構工作，但是我們希望將體驗與解讀這個世界的權利交給玩家。
Q：《無限暖暖》與市面上任何一款開放世界遊戲都不太類似，會擔心使用者的接受成本問題嗎？
A：我們認為，《無限暖暖》所呈現的是一種開放世界的新解法。回顧開放世界遊戲的發展歷史，可以發現——隨著玩家需求的精細化和對同質化內容的疲勞，需要一些“原來還可以這樣的”作品。而《無限暖暖》的獨特之處，正是透過引入全新的玩法邏輯，為玩家提供前所未有的自由度與創意空間。
在《無限暖暖》的世界中，換裝不僅是核心體驗之一，更驅動了探索、發現與解謎等多維玩法。尤其是“跳躍”這一核心互動設計，它不僅成為玩家最基礎的操作方式，也為整個探索過程注入了更多隨機性與自由感。玩家在遊戲中並非被目標或獎勵驅動，而是可以隨性而行——看到一個懸崖會想看看另一側風景，看到一座屋頂會嘗試站在最高點。透過這種方式解鎖新區域，探索未知的同時，玩家更能專注於自己的內心需求，感受自由而美好的遊戲旅程。
我們測試期間的反饋也印證了這一點，許多玩家表示《無限暖暖》的體驗確實不同於以往的開放世界遊戲。相比傳統的目標導向型設計，《無限暖暖》更強調為玩家提供多樣的選擇，讓每個人都能在奇蹟大陸中找到獨屬於自己的玩法與樂趣。
當然，我們深知創新意味著挑戰，因此一直在透過不懈的努力最佳化遊戲體驗，降低玩家的嘗試成本。我們希望，玩家能夠在奇蹟大陸中探索自己的“底色”，發揮奇想與創意，享受這片獨特世界帶來的純粹快樂。
Q：在不少玩家的印象中，“暖暖”系列的目標人群絕大部分是女性玩家。我們發現在《無限暖暖》的幾次測試中也吸引到了不少男性玩家的關注。從設計的角度來看，這種情況算不算是個“意外”？
A：《無限暖暖》這個專案在設計上承載著“暖暖” 系列的過往沉澱與萬千期許，我們的製作團隊、陪伴“暖暖”一路成長的“暖媽”“暖爸”，就像一群執著的逐夢者，向著“無限” 的目標奮勇進發。每一個細節的精雕細琢、每一項玩法的別出心裁、每一幀畫面的迭代升級，都凝聚著團隊對突破邊界的不懈堅持。
我們希望打破桎梏，拆除橫亙在不同玩家間的“隱形圍牆”。無論是身處在繁華都市還是靜謐小鎮的玩家，還是有豐富遊戲經驗的深度玩家，又或是剛剛接觸遊戲的愛好者，都能在奇蹟大陸這片充滿奇幻與美好的數字天地裡尋得心靈的棲息之所，收穫一段段難以忘懷、觸動心絃的美好體驗。
往更廣闊的層面說，我們希望《無限暖暖》照亮更多玩家奔赴而來的旅途，真正成為匯聚五湖四海熱愛的樂園，讓每個玩家在奇蹟大陸書寫獨屬於自己的“奇蹟”——這正是我們期待的。我們希望不同性別、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硬體平臺的玩家都能喜歡《無限暖暖》，為他們提供美好的體驗。
Q：相比於之前的“暖暖”系列作品，《無限暖暖》的開發規模明顯上了級臺階。從專案團隊的角度來說，過程中的最大挑戰在哪方面？
A：開發規模的擴大帶來了一些團隊管理上的挑戰，但是與之相比，如何做出和PC、PlayStation 5品質接近的手機版，無疑是專案團隊要面臨的最大挑戰！
目前做全平臺遊戲的專案，一般來說會先做手機版，然後在手機版的基礎上加效果。因為PC和PlayStation 5的品質比手機版很多，所以這樣非常有效。因為大家都清楚手機處理能力要弱很多，所以需要優先考慮手機版定下基調；但是《無限暖暖》就先把PC版品質做到上限，然後作為手機版的Benchmark，儘量和PC品質逼近，這樣確實能讓手機版品質非常高，但這樣對效能最佳化是滅頂之災，這也是之前很多人質疑《無限暖暖》的手機端要麼做不出來，要麼品質大打折扣的原因。
好在專案團隊憑藉深厚的技術功底、堅韌不拔的毅力以及源源不斷的創新智慧，成功平衡了“效能”和“品質”之間的矛盾，現在的《無限暖暖》在手機高配畫面和PC的品質達到了90%接近，並且經過多輪最佳化幀率非常穩定，並且功耗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最終能給玩家帶來非常好的體驗！
Q：我們發現《無限暖暖》在拍照系統這部分，引數設定的細緻程度遠超於同類遊戲，你們為什麼會如此看重這部分玩法？
A：“發現美好”一直是“暖暖”系列的核心，能夠幫助我們的玩家記錄下幸福時刻，甚至讓玩家主動創作精彩瞬間的拍照系統，既是玩家們尤為關注的功能，也是我們開發的重點。
在遊戲世界中，我們也借鑑了這一點，為玩家設計了“大喵相機”這一拍照系統，讓玩家可以在遊戲的旅途中，隨時啟動這個系統，把那些精彩、感人、美好的瞬間記錄下來，留作永久的回憶。 我們相信，回憶不應該被任何條條框框所限制，應該是自由的、獨特的、不受拘束的。
再比如我們的“合影沙漏”功能。玩家們在大世界中偶爾會遇到一些“沙漏”，這其實代表著曾經有另一位玩家在這個地方留了下自己的照片，點開沙漏選擇“留影拍照”後，世界中就會出現另一個玩家當時拍照的“投影”，此時開啟相機，就能實現兩個玩家之間的“合照”，合照後還可以選擇把照片傳送給留下投影的玩家。這個機制帶有輕社交屬性，同時又能帶來一種“在旅行中收到明信片”般體驗，在之前的測試中也廣受玩家好評。
我們希望每位玩家都能在這個奇蹟大陸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獨特回憶，透過照片記錄下自己的旅行歷程和經歷。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專案組對拍照系統投入了極大的精力，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和細心的打磨。
我們深入調研了各種攝影技術，學習了各種拍照技巧，進行了大量的實踐測試，不斷調整和最佳化引數設定，力求打造出最易用、最優質的拍照系統。希望玩家在使用這個系統的時候，可以儘可能的方便、快捷，可以輕鬆拍出自己想要的照片，記錄下自己想要的瞬間。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始終堅持《無限暖暖》的初衷——我們希望給每位玩家帶來美好的體驗，讓他們在遊戲中，不僅可以享受到遊戲的樂趣，還可以記錄下自己的美好回憶，留下屬於自己的獨特瞬間。不僅能在跌宕起伏的遊戲劇情、琳琅滿目的換裝玩法中獲得快樂，更能借助拍照系統，鐫刻下獨屬於自己的高光記憶，封存那些彌足珍貴的 “美好時刻”。
Q：《無限暖暖》的開放世界非常漂亮，特別是日出日落十分“出片”，能詳細講講遊戲中的晝夜迴圈和天氣系統嗎？除了拍照外，還有哪些玩法會因為天氣和晝夜而變得不同？
A：晝夜交替，生生不息。在奇蹟大陸，晝夜迴圈不僅僅是時間的流逝，它賦予了這個世界獨特的生命力。我們希望奇蹟大陸的NPC是“真實生活”在這片大陸的——當夜幕降臨，街邊的路燈會自動亮起；小動物們結束了一天的活動，紛紛進入夢鄉；雖然是安靜的夜晚，但是也充滿生機，一些只在夜晚出現的昆蟲們在月光下飛舞，一些植物也隨著夜幕的降臨，展現出與白天截然不同的風貌；遊戲中的NPC們，也會在夜晚來臨時，結束了忙碌一天的工作，下班歸家，房屋的窗戶上也亮起一束束柔而和溫暖的光暈。
晴天雨天，生活繼續——奇蹟大陸並不是永遠陽光明媚，當降雨來臨時，每一片草地、每一塊石頭、每一棟建築都會被雨淋溼，一些地方甚至隨著下雨的持續，逐漸形成了水窪。房簷和太陽傘的邊緣也因為積水，形成了淅淅瀝瀝的水滴，水滴落下時，和雨滴一起，在水面濺起一圈圈漣漪。草坪上的野餐墊和店門口擺放的書籍報刊，也會在雨天來臨的時候會被收起，它們被NPC精心保護著不被淋溼。更加值得一提的細節是，遊戲中只有會淋到雨的地方才會變得溼潤，而淋不到雨的地方則始終會保持乾燥，遊戲中的NPC和小動物們也會紛紛尋找淋不到雨的地方來避雨。玩家在雨天中游玩時，就像晴天暖暖偶爾會伸手遮擋刺眼陽光一樣，暖暖淋雨時也會伸出手來擋雨。暖暖和大喵的衣服、皮膚，會和地面一樣也會被雨淋溼。這時，只要前往屋簷下避雨一段時間或等待雨過天晴後，就會恢復如初。
以上所說的，僅僅是奇蹟大陸的冰山一角，每一場雨都是獨特的體驗，每一次日出都是新生活的開始。整個奇蹟大陸等待著每一位玩家的到來，也歡迎玩家們去發現更多隱藏的細節，探索無限的可能。
Q：在測試版中，我們看到的奇蹟大陸景觀主要以原野、花田、山峰為主，請問之後還會有什麼樣的景觀、地形、地貌，值得玩家們期待？
A：在公測版本中，我們將開放新地圖——祈願樹林。這裡有幽深莫測、峭壁如削的峽谷；有霧氣繚繞、枝葉繁茂的森林；還有清澈見底、潺潺流淌的小溪。在祈願樹林中，最為古老高大的樹木是“千願巨樹”，它是願望神的眷屬心願精靈的家園。千願巨樹有著立體的分層結構，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微縮城鎮，供玩家去體驗遊玩。
在未來的地圖設計中，玩家還將逐步揭開奇蹟大陸神秘的面紗，領略各國異彩紛呈的地理奇觀，如廣闊無垠、烈日炙烤的荒漠；拍打著岸邊的海灘；雲霧繚繞、巍峨壯麗的雪山。這些豐富多彩的地理風貌將帶給玩家前所未有的探索體驗，每一次深入未知，都將是一次充滿驚喜與發現的旅程。
Q：許多遊戲中都加入了拍照模式，可以讓玩家輕鬆拍出漂亮的照片，拍照作為“暖暖”系列一直以來的強項，能詳細聊聊《無限暖暖》中的拍照系統有哪些改進嗎？
A：在《無限暖暖》中，我們將拍照系統與大世界探索進行了結合。世界巡遊玩法會指引玩家探索奇蹟大陸，前往各地景點進行拍照打卡。玩家在遊玩的過程中，還會在世界各地觸發拍照相關的見聞任務，需要玩家發揮創造力，活用拍照功能達成任務要求。另外，奇蹟大陸的角色與環境也會與拍照玩法產生互動，有的角色會對拍照行為做出響應，有的物品能夠成為暖暖拍照的道具，讓玩家拍出的照片更加豐富多彩。為了實現這些，我們採取了多項獨特的改進措施：
1、精細的相機引數：我們深入研究了虛幻引擎5的相機系統，並將其各種特性和功能進行了高效的封裝。在保證易用性的同時，我們也注重保留專業性，以適應不同風格的玩家需求。
2、專業的全域性後處理：畫面的後處理對成像效果有著重大影響。因此，我們團隊對照片後處理進行了深入研究，並精選出一系列能滿足玩家需求且易於使用的後處理效果供玩家選擇。
3、豐富的“閃耀角度”：我們為玩家提供了一系列預設好的相機構圖與引數設定，以便玩家可以快速找到自己滿意的構圖方式，在此基礎上也開放了玩家自由調整引數、畫面、角度等的空間。
4、多變的暖暖動作：在為暖暖拍照時，玩家可以自由選擇讓暖暖擺出各種不同的Pose。在細節上，我們還提供了讓暖暖看向鏡頭的選項，大家還可以自行控制動作進度，以便更好地“凹造型”。同時在與NPC合拍時，NPC也會配合暖暖一起拍照。
5、移動平臺拍照：為了不限制玩家的拍照地點，我們特地適配了移動平臺拍照，玩家可以站在一個不斷移動的物體上繼續拍照，例如測試中大家都喜歡的“大千紙鶴”。
Q：在PC平臺體驗了《無限暖暖》後，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遊戲中的衣服材質表現效果非常優秀。作為開發者來說，在製作這些衣服時所想要追求的效果，或堅持的理念是什麼？想要達到現在的效果，是不是非常困難？製作團隊又克服了哪些困難？
A：“換裝”是“暖暖”系列非常重要的特點。對《無限暖暖》來說，我們希望衣服材質的品質，能達到行業最頂尖的水平，我們堅持的理念是找到藝術和技術的平衡。遊戲是具備實時互動性的，我們儘量滿足美術的設計需求，但也需要用開銷可控的技術方案來實現。
為了達成如今的效果，我們著實付出了諸多心血，與美術團隊歷經了多輪反覆的迭代最佳化，最終在各個不同平臺採用不同的策略，從而達到不同平臺的品質儘量接近，並且在不同平臺的效能開銷都合格！
Q：“暖暖”系列前作基本基於移動端開發，此次《無限暖暖》將同時在PC/手機/PlayStation主機端執行，主要出於怎樣的考慮當初決定將“暖暖”系列帶到了PlayStation 5平臺？
A：《無限暖暖》的無限有無限種含義，對映到這個問題就是希望全世界，全平臺的無限玩家，能夠因為這款遊戲連線，希望他們能體驗到快樂，並且能有很多共同的話題！
一方面，從玩家群體的角度出發，“暖暖”系列一路走來，積累了龐大且多元的玩家粉絲群體，在移動端收穫眾多喜愛的同時，我們也深知有大量玩家期待能在不同的裝置終端上，體驗暖暖帶來的獨特魅力，與其他玩家一起展開討論；另一方面，從技術與發展的層面來看，隨著遊戲行業的不斷進步，多平臺同步發展已經成為一種趨勢，比如PC 端有著強大的效能和豐富的操作方式，手機端則具備便捷性和隨時隨地可玩的特點，而PlayStation 5 主機端在畫面呈現、音效體驗，以及操作的精準度等方面，有著獨特的優勢。
我們希望打破裝置終端的桎梏，讓《無限暖暖》能夠在不同的裝置上都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彩，因此帶著“暖暖”系列走進更多元的裝置終端，和暖暖一起不斷實現突破，追求“無限”。
Q：這樣的平臺跨度，為你們帶來了哪些技術上的挑戰？本作對PlayStation 5版本是否做了針對性最佳化？是否有運用到PlayStation 5 DualSense手柄的觸覺反饋與動態扳機功能？
A：我們當然有對DualSense手柄的新特性進行了支援！當我們決定登入PlayStation 5平臺時，對手柄特性的支援就已經是必然的計劃。在暖暖的世界中，有豐富多彩的效果能夠透過觸覺反饋來表現，無論是暖暖輕盈優雅的躍起，還是大喵憨態可掬的衝刺，我們都為其配置了與視聽表現相符的觸覺反饋效果，力求在手柄上表現出暖暖和大喵鮮活的生命力！同時，我們藉助手柄特性來加強玩家與大世界中的互動，比如在清潔動物時使用觸覺反饋來表現“呼嚕呼嚕”的順毛感，抑或是在釣魚時使用動態扳機來體現魚兒奮力掙扎的神態。在關卡內，我們也將玩法和觸覺反饋效果進行了深度繫結，例如在幽靈列車關卡中，驚嚇盒子會透過觸覺反饋來讓玩家真正意義上的“嚇一跳”，而在漣漪之窖關卡中，暖暖在滾動木桶上緊張的情緒，也會透過手柄傳遞給玩家。
在未來，我們也將持續地新增DualSense手柄的相關設計，這是在繼視聽體驗後，我們能夠給予玩家最佳體驗的新的設計維度。對 DualSense 手柄上的設計細節，我們真的是有太多精彩之處想要與大家一同分享，但還請允許我們先賣個關子，等待遊戲上線後，請務必在PlayStation 5平臺體驗我們的《無限暖暖》！
Q：無限暖暖可以全平臺互通嗎？PC端、移動端、PlayStation 端的資料互通同步嗎？
A：全平臺互通是這個專案最初就決定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方向，所以玩家資料是在多端都是互通的。不同平臺給玩家帶來的體驗不一樣，玩家可以在戶外選擇手機版，在家裡可以選擇PC或者PlayStation 版，這無疑把使用者群體擴大了很多，讓不同平臺同樣喜歡《無限暖暖》的玩家可以一起分享快樂時刻！
Q：在未來，《無限暖暖》有哪些計劃來持續吸引和維繫玩家的興趣？製作組如何看待遊戲的長期發展？
A：對製作組來說，《無限暖暖》的上線釋出只是一個開始，後續我們會持續不斷地推出新內容、最佳化體驗、引入新技術，以及舉辦豐富多彩的活動，讓《無限暖暖》能夠在長期發展中保持旺盛的活力、吸引更多的玩家，為大家帶來更多的樂趣和美好的回憶。
無論是在玩法還是新的地圖設計上，都會不斷推出很有意思的新內容，來吸引和維繫玩家的興趣。最佳化工作會持續進行，讓玩家的體驗進一步提升。我們也會不斷加入新的技術，持續提升遊戲的品質。
各種有趣的活動和主題已經有不少在開發過程中了，大家敬請期待！
Q：從《暖暖的換裝物語》到《無限暖暖》已經過去了十多年，甚至有相當多的粉絲在最初“入坑”時都還沒有自己的智慧手機。作為一個經久不衰的老牌IP，在《無限暖暖》即將上線的此時，請問對粉絲們說些什麼吧。
A：製作人曾經說過：“美國有芭比，日本有初音，中國有暖暖！”我們一直將這份期待銘記於心，並全力以赴，努力讓“暖暖”系列不斷發展、完善，以回應大家的這份深情厚誼。
在此，也感謝現在、過去、將來每一個遊玩“暖暖”系列的玩家，是玩家的支援與喜愛，讓“暖暖”系列得以走到今天，並不斷煥發出新的生機與活力。希望大家能感受到我們在《無限暖暖》每一個細節中傾注的熱愛，希望這部作品也能夠為玩家帶來快樂，續寫暖暖與每一位玩家快樂與美好的回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