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到芥末堆發表的一篇文:《我在縣城做教培?》,強烈建議點選穿越過去看看。
我們的教育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縣城裡寫滿了答案!
文中有一句話:
“就像一潭湖水,縣城在它的最邊緣處。即便湖中心捲起滔天巨浪,邊緣是最後感應到的。”
相較於希哥的柔情似水,細緻入微,我就簡單粗暴一些。
暑假時也寫過一個關於縣城的教培話題:
有的培訓班門前扯起了暑假班招生的橫幅,有的整棟樓一下課都是孩子,還有各種封閉式的訓練營、全日制的補習機構,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
縣城的教培江湖總是充滿了各種打破次元又符合常情的東西。
在希哥的文裡提到了一個口才機構,頂峰期有500學生,但現在不到300人,剩下的學生都申請了停課。
原因是:“孩子壓力太大,什麼都學不進去。”
除了學科,其他興趣班都停了。”
這個有沒有代表性呢?
根據我的走訪觀察,縣城、甚至地級市場,非學科招生困難的情況基本屬實。
這也是為什麼,今年很多美術、書法、舞蹈類藝術機構,特別焦慮。
而且,不約而同的開始踏足與學科相關的賽道。
比如AI自習室,來問我的不少。
包括前兩天在信陽走訪的兩家藝術類機構,在當地做的算是相當頭部了,但是,都把閒置的教室空了出來,做成了AI自習室。
▲信陽某書法培訓機構的Ai自習室
有人說這是坑。
但是,對於非學科教培來說,不改變是死,改變只是讓自己多了一個機會。
不甘心。
怎麼會甘心呢?
曾經的輝煌,幾百萬、幾千萬的盤子,資本的追逐、政策的風口,都不如這蕭條的經濟打擊來得猛烈,迅速摧毀了大家原本上漲的慾望。
非學科已經不可避免地開始進入下行通道。
而學科因為種種原因,則被放到了一個相對剛需的位置。
和無處不在的競爭有關,和升學就業的壓力有關,和根深蒂固的觀念有關,和科技變遷的不可捉摸有關。
大變革時代,我們都想抓住一些確定性的事情。
中高考輕易不會改,這個確定。
小鎮做題家們除了考試升學之外,別的路徑依然很窄,這個確定。
家長更願意在把錢投在學科培訓上,這個確定。
教培人要生存,就要做距離學科最近的科目,這個也確定。
ok。
於是,當一二線大城市的焦慮感傳達到縣城的角落,就變成了全員卷學習。
無數縣城鄉鎮的孩子眼睛沒了光。
包括我自己老家上了小學的侄子、侄女們,明顯不再活潑好動,變得“目光呆滯、了無生氣”。
前兩天一位初中同學給孩子辦滿月,有個在縣城私立學校當班主任的同學說:“你還不讓你女兒學點東西呀!
我們這裡一年級就很緊張了,幼兒園已經開始教20以內加減,拼音還有寫字了。”
到時候跟不上會被老師嫌棄!
當我聽說,她剛上幼兒園的孩子每天晚上都要寫作業。
就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還拿出了4歲多孩子寫的字帖。
這位同學在縣城任教十幾年,明顯的感受是:縣城的教學越來越緊!
連省城鄭州的家長都把孩子往他們這裡送。
一是價格差,二這裡超前學。
所以,她更願意只教一二三年級,迴圈往復,因為再往上,高年級孩子就會變得很叛逆,很難管。
為什麼?
為什麼現在孩子們的叛逆期提前到了小學?
初高中孩子的抑鬱症高發?
醫院裡學習困難的門診會爆滿?
我在希哥的文字裡找到了答案:
“強行的用集體記憶覆蓋,磨滅個人生活裡的記憶,結果是讓真實的內心蒙塵。”
“如果連續數十載、不停歇地讓我們的孩子去被動記憶、去填充紙上資訊,這種做法只會剝奪他們的追問和反思能力。”
哎!
停掉的興趣班,保留的學科,看似是縣城孩子向上內卷的進步階梯,其實只是是整個社會運轉體系在教育系統的對映。
而作為教育的衍生產品,教培,則成了這種對映中唯一得益的一方。
諷刺的是,教育資源越優渥的地方,教培越發達。
什麼時候,我們能透過科技改變這種狀態,打破教育資源的壟斷和不均,讓優質的資源完成最大範圍的覆蓋。
助力教育公平,讓孩子學習、升學、考試、就業更簡單、更多元一些。
有待看到本文的每一位教培人,共同努力呀!
作者簡介:八月哥,教培江湖主筆,寫過80w+爆文,跑過3個馬拉松,不抽菸、女兒奴,感謝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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