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以此文悼念731魔窟罹難的同胞們,並告天下中國人,切勿忘國仇家恨!
日本人的軍隊是離不開女人的。在侵華戰爭時期,有十多萬女人穿著軍屬服裝,一直隨著日軍行動。雖然這些“隨軍慰安婦”大部分是從朝鮮招募來的,但是日本的女人仍然是一個巨大的數字。不過,有些日本女人並不甘心於“慰安”,她們在中國犯下的罪惡,同樣罄竹難書,甚至比男性日本兵更加沒有人性,尤其是這個進入了731部隊的女人。
01、為進731部隊,甘願遭受父親同學的虐待
高橋加代,1923年出生於日本京都,曾是日本東京帝都大學的高材生,他的父親高橋良道,是對中國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的 “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又稱“731部隊”的高階成員。
高橋良道是畢業於京都帝國大學的病理學博士,與731部隊的創始人石井四郎是同學。他高橋良道醫術精湛,在731部隊負責數項研究,在短短几年中,由他親自進行的拿活人做實驗和“活體解剖”竟達上百人之多。由於他對日軍的細菌武器立功頗多,迅速晉升到軍醫大佐的軍銜,是731部隊的重要人物之一。
1943年,高橋加代來到中國投靠父親,她一心想要得到石井四郎的垂青,允許她進入731部隊。為此,他不惜當著她父親的面,承受石井四郎的暴虐。
當時,高橋良道住在千山溫泉別墅。一天,加代和父親在外面散步時,如願遇上了也在此休假的石井四郎中將。
石井四郎出生於日本千葉縣山武郡千代田村加茂部落的一個富農家庭。從小極為聰明,後來作為陸軍的委託學生,到京都帝國大學學習。在校期間成績出類拔萃,當時的校長對他的前途寄予極大希望,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但石井沒有成為德高望重的醫學界精英,卻成為一個殺人惡魔。石井極得軍方器重,1933年創立細菌研究所時他不過是個少佐,十年後已是陸軍中將。
“這是小女加代…… ”
“石井太君!”沒等父親介紹,加代已認出相貌不俗的石井。六年前石井在東京網羅人才時曾在她家裡與父親一起喝酒敘舊。這時,加代給了石井四郎一個顧盼流連的眼神。
記憶力超群的石井記起了加代:“已經是大姑娘了嘛!”
晚上,加代給父親撒了個謊,隻身來到石井住處。
日軍內等級森嚴,不同的軍階有完全不同的待遇。中將的房間寬大舒適,還有碩大的溫泉池。石井大約完全領會了加代下午打給他的那個眼神,穿一件寬大的和服自己飲酒,旁邊一個妓女小心地侍奉。
見加代進來,石井點點頭,揮手讓妓女出去。加代就移到石井身邊,為他斟酒。
石井一聲不響地喝酒,加代也不敢說話。悶了很長時間,石井瞟她一眼:“說吧!”
“我要參軍,我要成為你那樣的人!我是東京帝大的學生,學的是病理學。我要去石井太君的部隊,太君的部隊需要醫學人才。是嗎?”加代有些緊張,想好的話全忘記了,有些語無倫次。
731部隊除去少量女傭,沒有女軍人建制。石井四郎聽了她的話,沒什麼表示,又喝了兩杯酒,突然說:“去洗澡吧!裡邊有件浴衣。”
很快,加代出了浴池,擦乾身子,但要穿衣服時又猶豫起來,因為石井說“有件浴衣”,肯定是要她穿浴衣的。可是為什麼非要穿浴衣?穿浴衣就是要裡面光著身子。
此時,加代被溫泉水鬆弛下來的周身又變得僵硬。她拿過浴衣,自己勸自己,要合身就穿吧!
浴衣顯然是石井的,極肥大。但不知為什麼,加代沒有勇氣脫下它。一個人在布簾後,聽著自己咚咚如擂的心跳,良久,斷然下決心一把拉開布簾,低著頭走出來,移步到酒桌旁,將浴衣將腿裹緊。跪坐在榻榻米上。她還從未有過如此窘迫,臉上發燒,渾身顫抖,怕得像個當面被抓的賊。
石井放下酒杯,也不正眼看加代,如是他們早就約好了的,又彷彿已經有過許多次了, 一把將加代擁在懷裡。
他真是要這樣!其實,在進浴室前加代就料到了結局,只是她不敢相信一個出類拔萃的帝國軍官,一個她父親的老同學,會這樣對待她。
加代猛然想到了等在房間裡的父親,身子不由一縮。也僅僅這一縮,她就放棄了最起碼的防範武裝,她閉上了眼。
石井四郎是個虐待狂,他因長時間從事著罪惡的殺人勾當,把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作為他罪惡研究的試驗品,已使他的人格嚴重變態。他將活生生的人剝光衣服,推上手術檯,然後分解成一件件標本,沒有“用處”的部位就被推到焚化爐燒掉。人的身體在他眼中只有部位的含義。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石井四郎對女人的任何部位,都失去了常人的興趣,不再有正常人的反應能力。這種罪惡導致的變態心理,使他傾向更罪惡的選擇。他利用各種機會尋找女人發洩,用各種摧殘手段,使女人在痛苦不堪中呻吟喊叫,或許只有在女人求饒悲嚎時,他才能把女人理解為一個活人,而不是由“部位”組成的“東西”。
石井四郎不喜歡那些飽經磨難備受蹂躪的隨軍妓女,那些女人忍辱負重的能力太強,可就是妓女與石井過夜都是可怕至極的事情,她們寧肯一天接待四十個士兵。石井在下午一見到高橋加代就大中心意,雖然她獻身的願望激烈得溢於言表,眉宇間流露的仍是少女的純情。
高橋加代堪稱日本女人的典範,烏黑的秀髮,潔白的皮膚,渾圓豐腴的臀部和大腿,都令石井四郎神魂顛倒,他拿起桌上的酒壺,將壺中的酒倒在加代潔白的軀體上。未經人事的加代完全沒料到,最後她和石井一樣陷入了獸性的瘋狂。
這一夜,加代沒有回到父親的房間。
在距高橋良道的房間不過幾十米的地方,石井四郎強姦了他最為器重的部下有著多年交情的老同學的獨生女兒,並將其引上了一條惡魔之路。他甚至沒有問一聲加代來此父親知道與否。
第二天早上,加代回到父親房間。
高橋良道一夜未眠,被血瀰漫了的眼睛鑲著一圈烏色。見加代來時,一夜間彷彿變老了的他久久審視著女兒,突然,他瘋了一樣抓住加代,一把扯開了女兒的衣服。加代蒙了,她不知父親要幹什麼。像一隻失了線的木偶,癱倒在地上。
果然,加代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痕,而在女兒家所珍視的隱秘處更是創痕累累,慘不忍睹。高橋良道熟悉石井,這本來是他們高階軍官間的笑談,萬沒料到卻落到了他鐘愛的獨生女兒身上。
高橋良道跌坐下去。頹頹地抱著頭,並且當天就回731部隊去了,用瘋狂的殺人研究平衡傾斜的心理。他是個殘忍的侵略野獸,又是個可憐的父親。
飽受一夜摧殘的加代沒有去送父親,倒不是因為她行走有些困難,而是沉醉在昨夜的銷魂中。石井的強暴沒有引起她絲毫仇恨,她不但在被虐待中得到變態的滿足,當石井昏昏睡去之後,她看著石井疲憊的睡容,竟體會到一種“獻身的喜悅”。
02、看著痛苦呻吟的中國人,她的內心充滿了快感
第二天,高橋加代跟著石井部隊北上,抵達哈爾濱時,有一輛轎車在車站等候他們。至於高橋加代何人,石井不作解釋。
美國產的派克牌轎車把他們帶到市內的吉林街十五號。這就是“白樺寮”,731部隊在哈爾濱的中轉站,它的地下一米寬的走廊兩側,有八間牢房,另有一間鐵柵欄門的水牢。
到白樺寮的第二天深夜,石井不在房間,加代聽到後面停汽車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響起了日本軍人吆喝訓斥聲。出於好奇,她到後窗視窗拉開窗簾。
後院停著一輛罩著鐵篷頂的軍車, 一群持槍計程車兵從地牢的出口到汽車站成一排,一隊戴著鐐銬的人從地牢走出來,在士兵的催逼下被推上汽車。
哈爾濱的天氣已經很冷了,被押送的人穿得很單薄,在雪亮的探照燈的光裡,能看得出他們索索抖得厲害,但仍努力控制著極度虛弱的身體。這是些什麼人?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孩子,還有抱著嬰兒的少婦。
突然,一聲極刺耳的尖叫,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從佇列中衝出來,沒目標地亂跑。一個日本兵從後面趕上來,一把扯住女人的後衣領,薄薄的顯然已朽爛的襯衣被扯爛了。女人用一種加代聽不懂的語言喊叫著,拼命地掙扎著。
加代看出這是個白種女人,應該是蘇聯人。一個強壯的日本兵居然制服不了這個女人,另外又上來兩個,他們三個人用槍托打那女人,沒有幾下,女人沒了聲音,像一堆白色的泥倒在地上。等所有的人都上了車,兩個士兵一人抓住她的腳,另一個人抓著她的頭髮,將沒有知覺的女人從車後門扔了進去。車鎖上門之後,開走了。
加代看到,車剛才擋住的地方,站著石井中將和另外幾名軍官。
他們是不是抗日分子?那女的一定是蘇聯特務。該是要拉出去槍斃他們吧!加代興奮起來,準備立刻跑下樓去,讓石井帶著她去看看。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抖得厲害,身上已是一身冷汗。
石井四郎過了好一會才回來,喝了些酒,再一番變態發洩。等他平靜下來,加代終於忍不住好奇心:“剛才那些人是幹什麼的?”
石井也斜她一眼,沉吟了片刻:“那些人是我們的實驗材料。”然後就不再理會她。加代沒來由似的打個寒顫,不敢再問。她去弄來熱毛巾為石井擦身子,從和石井的第一夜就有了這種規矩。
接連幾天,石井似乎只把加代當作件發洩獸慾的工具,除晚上回來,並不理她。中轉站的人看來早已知道加代是高橋大佐的女兒,負責照顧她計程車兵喊她“加代小姐”,她可不曾記得告訴過他。
此時,加代“獻身的喜悅”已漸冷卻,她覺得這種事每個女人都能行,而他來中國是要加入731部隊的實驗的,不能老悶在這個大房子裡。
但石井也令加代發怵,她本是個對男人控制慾很強的人,在學校她就不服男生,可在強大的石井面前她只是一隻貓,儘管有著種種想法,卻不能不時時作出順從的媚態。她在白天又氣又惱地發誓要告訴石井她要離開,可一到晚上,她唯一能做的是承受石井的暴虐。
她準備自己隨時會發瘋。
“我考慮了你的安排,”這是第五天晚上,石井主動對加代提起,“與這裡隔一條馬路,有一所濱田醫院,是專科性病醫院,你去那兒很合適。”
“石井將軍,我到731來是作戰的!”加代不知膽氣何來,吼叫起來 。
“不是731,是濱田醫院!”
“我要去731部隊!不要碰我!不要!”
石井像是惱怒了,揚手抽了加代一個耳光,把加代打在地上。
“不許碰我!”
石井像抓只貓那樣把加代抓起來,重重地摔到床上,血紅著眼撲上來……
第二天,石井早上出去,下午兩點鐘就回來了。進門來,他逼視加代良久。
有了昨夜雖然失敗的反抗,加代已不太怕了,心雖咚咚狂跳,目光卻不躲閃。
“很好!”石井難得地微笑了,“我很願意留下你,你先去滿洲醫科大學,作北野次政教授的助手,那裡的實驗是你想要的。”
說完,石井四郎就走了,把加代丟在屋裡。夜裡,一名換了便衣的軍官和加代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車。
加代到了醫科大學的第二天,北野次政就帶她參觀了實驗室,並給她介紹了正在被使用的“實驗材料”,並讓她開始工作。
這是一個姓宋的中國人,74歲,看起來極為健壯,頭髮雖然白了,但臉色出奇地好。加代看著宋大爺的時候,覺得他至少能活一百歲。
宋大爺是用病床車推來的,在“病房”臨行前,他反覆給在場的北野作著揖,用這種中國人的禮節感謝日本的大夫為他治病。
因為要脫光衣服,宋大爺眼角瞟了一旁的加代,竟是少年的忸怩,紅著臉縱向使羞處避開加代的目光所及。
直到進了解剖室,宋大爺躺上解剖床,仍用洪亮的嗓門叨叨著加代聽不懂的中國話,看神態還是感激之情神情。偽裝得極慈祥的北野報以微笑,不時還用中國話與其交談幾句。
然而,宋大爺並不知道,他現在的病正是北野太君“恩賜”於他的,他此番被推進解剖室,不是為他治療,而是要把他給活體解剖了。
十四天前,北野次政對加代下達“醫囑”時,就千叮萬囑為宋大爺注射:“要格外小心!”
“這是什麼藥?”將十幾個中國人養在病房,每天還為他們進行各種健康治療,使高橋大惑不解,如此珍貴的帝國藥品,用到中國人身上幹什麼?是高尚的醫德?是人道主義精神?是為了從心理上征服他們?
在高橋加代看來,即使不殺他們,不讓他們做苦力,至少也得將其轟出去,將如此良好的醫療條件讓給日本士兵。因此,加代對北野越來越不客氣,並把憤怒宣洩在中國人身上,使得每個接受注射的中國人,都要痛苦地呻吟不止,才使她的心理得到些滿足。
北野對加代的尋釁並不在意,甚至有些欣賞。他微笑著看著一臉慍色的加代,平靜地答覆說:“斑疹傷寒病毒。”
03、參與細菌武器研究,肆意活體解剖中國人
斑疹傷寒是由立克次體引起的急性傳染病,得病後病人出現持續高燒,頭痛等症狀,病期一般為兩週。它主要依靠人蝨和鼠蚤傳播,能形成大面積流行。
斑疹傷寒是侵華日軍重點研究的細菌武器之一,它能在極短時間內。解除敵方軍事人員的武裝,同時造成區域極廣的傳染區,極少有人能夠倖免。而日軍只要事先注射疫苗,就能保證不被傳染。
這一專案的主持人,正是北野次政。高橋加代雖然已受法西斯思想毒害匪淺,但如此殘忍的獸行仍使她全身發麻。
“那個中國人會怎麼樣?”
“在我眼裡他並不是人,是一種低階的動物。”北野次政的神態,居然像一個耐心的教授回答弟子無知的提問一樣平靜。
“是這樣。”
面對高橋加代的沉吟,慈祥的北野教授嚴肅起來:“據石井中將稱,你到中國來是為獻身的,是嗎?”
“是的!”
宋大爺有些畏懼地看著加代,每次由加代打的針都令他痛苦不堪,他知道這個看著挺俊氣的女人,是故意地將針頭在他的肉裡攪來攪去。可今天,日本女人沒有呵斥他,針打得極輕柔。老人就用中國式的寬恕原諒了她,還很感激地衝她點頭。
宋大爺是被抓到這裡來的,他原以為要被殺死,來了後居然是看病。抓來了三十幾個,後來放走了大半,留下他們十三個。
此時,宋姓中國老人躺在瞭解剖臺上,為防止他在最後關頭掙扎,使用了麻醉。他昏睡過去。他不知道他再不會醒來了。也許在最後的意識中還惦念著孫子,盼著闔家團圓。然而,更為可能的是他一刻也不曾擺脫不祥的恐懼,只是他沒有反抗能力。
在為中國人注射病毒之後的第八天,他們如期發病了。今天是發病後的第六天,是活體解剖的最佳時機。北野平靜地吩咐了大家注意的事項,解剖開始了。高橋加代的任務是觀看學習,北野次政親自操刀。
宋大爺已被深度麻醉,此刻他還是個人,幾分鐘之後他就變成了一堆器官和肢體,可在之前他還那麼恥於羞處。
北野就像為一個病人實行手術般的認真,將要變成器官的宋大爺全身大面地消毒。然後,他手中的解剖刀在宋大爺身前準確地劃開了一個大“十”字。血並沒有立刻流出來,而是暴翻開鵝黃色的組織。
少頃,小血管的血立刻注滿了劃開的縫隙,成團的紗布立刻撲上去,止血鉗排起了隊。皮膚由“十”字中心向四面揭開,胸腹平坦的結構出現了一個血的稜形。手鋸遞了過來,北野次政嫻熟地打開了胸腔,沒有傷害到任何內部組織。一時間,加代懷疑是在東京觀看一次教學手術。
胸腔開啟之後,北野次政眼中閃現出猛獸將小動物撲食到口際的顫抖,他注視著那顆有力地搏動著的紅色心臟,深深舒了一口氣。其中的一個助手,切開了宋大爺手臂上的靜脈,血如泉水湧出,流進預先置放好的桶裡。
北野興趣極濃地看著搏動的心臟。終於,心臟發出一陣無規則的顫動,老人被按住的四腳幾次強力地抽搐,口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心臟停止了跳動。
其實,完全可以在開啟胸腔之前放掉血液,起碼可以減少開胸的麻煩。但這是北野次政最大的樂趣,目睹一個支那人的心痙攣著死去,能給這個慈面魔鬼以不能替代的快感。
心臟、肝臟、肺、胃、腎、腸道……一件一件小心分離摘除,立刻被沖洗,放進消毒水中。轉眼之間,原本充實的空間變得空空蕩蕩,躺在解剖臺上的人就變得極為恐怖駭人。
然而,事情並未結束,負責解剖學的竹中直一打開了已不再是人的宋大爺的腦蓋骨,小心翼翼地將一個仍有部分思考力的活腦完整取出,以進行他的“研究”。腦室也變成了一個空空的洞。這個人被徹底掏空了。
高橋加代終於忍不住,衝出解剖室在盥洗間哇哇大吐。她是學醫的,並不懼怕屍體,也眼見過多次大手術,可眼下這是將一個活人掏空!連續幾天,除非困到極點,她絕不敢閉上眼睛,一閉上眼,那個被掏空的老人就血淋淋地向她走來,只剩下面具般的臉上還帶著微笑,可面具後是空的!
解剖後,北野次政愉快地宣佈,經病理檢查,宋大爺確染斑疹傷寒,他的實驗成功了一大半。
一個月後,北野次政開始了最後階段研究,為倖存下來的十一名中國人接種病原體斑疹傷寒立克次氏體。幾天後,五人發病,為確定試驗成果,從中抽出一人抽樣檢查。
“這次,由你主刀。”
一個月裡,北野讓加代進行了大量的屍體解剖,這都是其他教研室試驗後的殘存物。加代已料到北野將在某個時候安排她解剖活體,這是對她的器重,許多人在爭取這樣的機會。
全世界的醫生有誰能得到解剖活人的機會?加代命令自己不準把屍體看成那具血淋淋的空軀殼,“他並不是人!他們是豚鼠!是滿洲猴!”
“是……是!”儘管如此,她仍感突兀。
“高橋,還不快點!”北野厲聲呵斥。
“是!”一閉眼,高橋加代在一個三十來歲的壯年漢子肌群突凸的腹上落下解剖刀,但第一刀劃歪了。
“很好!繼續。”北野親切地耳語。
此時,高橋加代記起在白樺寮被打昏的那個蘇聯女人和那個抱著孩子的中國少婦。
他們並不是人!高橋接過手鋸。
中國人的心臟在跳動。
高橋加代舒出一口氣,感覺到快感正漸入高潮,她從此開啟了自己罪惡的、獸性的一生……
結語:
這真是一段讓後人翻不動的沉重歷史。若直言道出,那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日本侵略史,是中華民族空前的災難,這實在迴避不得。讓我們牢記歷史,勿忘國恥,有機會都到哈爾濱的731遺址去看看,那是我們必須時刻銘記的國仇家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