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邪神”與星爺過招,打了幾百個回合。火雲邪神說:“我連子彈都可以接得住”,誰知被星爺踩了一腳,腳趾頭都扁了。身經百戰的名將,令敵人聞風喪膽,結果還是被小兵打死,著實有意思。
三國名將張飛,長坂坡一聲吼,嚇退曹操百萬雄師,睡夢中被小兵殺死。溫酒斬華雄、過五關斬六將、斬顏良誅文丑、水淹七軍、擒龐德降於禁的關羽,還是栽在無名小卒馬忠手裡。唐朝名將王君廓,十三人就能擊敗百萬大軍,結果被農夫打死。李自成,橫掃明軍各路名將,單挑時被老農程九伯打死。本文主角,“八旗柱石”僧格林沁,橫掃太平軍虎賁將,卻打不贏小兵。
僧格林沁,晚清八旗名將,驍勇善戰,足智多謀,是清朝抗衡曾國藩湘軍集團的籌碼。康熙年間,滿洲八旗不堪一擊,經常被吳三桂的“周軍”壓著打,一點脾氣都沒有。滿洲八旗不給力,不代表八旗就不行:蒙古八旗馬隊、索倫騎兵,一直都驍勇善戰,是清朝的一把利刃。
1853年,林鳳祥、李開芳、吉文元率2萬太平軍北伐中原,橫掃各路清軍,如入無人之境。林鳳祥、李開芳,太平天國初期“五虎上將”,桂林之戰後一直充當開路先鋒,所向無敵。南京之戰,林鳳祥、李開芳攻克“滿城”,4千八旗兵全部陣亡。
林鳳祥、李開芳、吉文元麾下的2萬北伐軍,也是大有來頭,主要將領是兩廣“老兄弟”,戰鬥力強悍,意志力堅定。北伐計程車兵,大多是湖南、湖北參與太平軍計程車兵,也是非常勇猛,是一支勁旅。
北伐軍橫掃中原,前鋒抵達天津郊外,僧格林沁奉命南下督師,率3萬八旗兵馬攻打太平軍。名將與名將過招,精兵與精兵交鋒,八旗馬隊、北伐軍互有勝負,野外決戰沒有誰佔據明顯優勢。可以說,此時的蒙古馬隊還是很給力,沒有給祖宗丟臉。
野外決戰無法獲勝,僧格林沁採取“堡壘戰術”,圍困太平軍營壘,不給林鳳祥出戰的機會。北伐軍能打,但缺乏重型武器,又缺乏糧食補給,很難跟清軍打持久戰、消耗戰。僧王找到了北伐軍的命門,林鳳祥、李開芳很被動。
1855年4月,連鎮、高唐、馮官屯等據點相繼失守。太平天國北伐軍幾乎全軍覆沒,林鳳祥、李開芳等十幾位將領被俘虜,押送到燕京凌遲處死。能夠全殲北伐軍,僧格林沁還是有點料,蒙古的科爾沁郡王實力很強。
1858年,英法聯軍進攻大沽口,威脅京畿安全,僧格林沁奉命增援。英法聯合艦隊炮擊大沽口,僧格林沁也不含糊,他憑藉堅固要塞防守,朝著海面上一頓狂轟來炸。一頓廝殺下來,英法聯軍陣亡四百餘人,戰艦被摧毀4艘,英國艦隊司令賀布受了重傷,狼狽而逃。
大沽口之戰獲勝,僧格林沁名震一時,英法聯軍嚐到了苦頭。1860年8月,英法聯軍8千兵馬攻打京師,僧格林沁率3萬精兵與之交戰。八里橋之戰,蒙古馬隊橫衝直撞,無奈英法聯軍的“空心方陣”戰術以及線膛槍威力太大,清軍損失很慘重。
八里橋之戰,工業化與農業化的交鋒。蒙古馬隊很驍勇,僧格林沁也敢於衝鋒陷陣,無奈實力對比懸殊,清軍敗下陣來。此戰,蒙古馬隊雖然戰敗,但其敢於戰鬥的勇氣值得肯定。
1861年,僧格林沁再次南征,率蒙古馬隊追擊“捻軍”騎兵,與“大漢明王”張樂行交戰。1863年,僧格林沁在淮北設伏,張樂行中計,“捻軍”幾乎全軍覆沒,張樂行躲到朋友家中避難,被清軍俘虜,受凌遲處死。
1862年,陳得才、賴文光、梁成富、藍承春率兵西征,攻入關中,奪取城池十幾座,陝甘局勢岌岌可危。扶王陳得才、遵王賴文光、梁成富、藍成春,英王陳玉成麾下“四大金剛”,驍勇善戰。尹隆河之戰,淮軍首席名將劉銘傳,差點被賴文光活捉。
1864年初,陳得才、賴文光等率20萬大軍南下,準備救援南京。僧格林沁率蒙古馬隊沿途截擊,在黑石渡決戰,打了五天五夜。黑石渡之戰,太平軍陣亡數萬人,十幾萬投降,陳得才服毒自盡,賴文光率三千兵馬突圍而出。
黑石渡之戰,20萬大軍覆沒,太平天國失去了東山再起的機會,僧格林沁再次立下赫赫戰功。僧格林沁坐鎮江北,蒙古馬隊虎視眈眈,湘軍名將想擁戴曾國藩稱帝,曾國藩不敢答應,只好裁撤湘軍,以求自保。
1865年5月,僧格林沁連續追擊“捻軍”七個月,蒙古馬隊筋疲力盡,而清軍步兵又沒有及時跟上,結果栽了跟頭。高樓寨之戰,蒙古馬隊慘敗,僧格林沁逃到麥田中避難,被小兵張皮綆找到,身首異處。
橫掃太平軍虎賁將領,與英法聯軍交戰也不輸顏面,結果被小兵打死,僧格林沁也很無奈。僧格林沁死後,滿蒙勳貴無人可用,馬隊也元氣大傷,清朝只好請求曾國藩北上追擊“捻軍”,湘軍一家獨大。
參考書目:《太平天國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