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聽說過貓耳洞嗎?去過貓耳洞的人,都一致認為:在裡面住上一年,吃的苦比三輩子加起來還要多!
(老山貓耳洞)
八十年代,神槍手向小平到越南前線參戰,抵達老山貓耳洞附近時,他瞬間尷尬了起來。只見面前的普通士兵們,各個都光著屁股蛋兒,赤裸著身子,旁若無人的走來走去。
他們在看到向小平穿著整齊軍裝時,反而是滿臉詫異的表情,好像下一句就要問他這個“異類”:你怎麼還不脫?
一、初到貓耳洞
說起貓耳洞,顧名思義,就是既小、又曲折的小洞。現在大多數的貓耳洞都是人工修建的,基本拿來儲藏打戰時需要用到的食物、裝備,有時候也可以用來藏人,以躲避炮火的轟擊。
直到今天,還可在不少地方看到貓耳洞的遺址。這些遺址中,記錄了曾經的解放軍戰士們讓人不敢忘記的一段歷史。
(修葺後的遺址)
神槍手向小平到貓耳洞之前,對這裡的情況還是有過一些瞭解的,然而當他真正踏足這裡的時候,眼前的一幕仍舊讓他在短短時間內,就轉換了無數的心思。
老山位於雲南省文山州,是一座與越南交界的山頭,這裡深谷溝壑、陡峭山坡到處都是。而溼熱的氣候在這樣的森林中,更是衍生出了數不清的“超大個”蛇蟲鼠蟻,環境極其惡劣。
然而,由於它特殊的地理位置,這裡在八十年代一直都是中越兩國必爭之地。
(作戰時的地形圖)
每當戰火響起的時候,貓耳洞中就會爬出一個接一個赤裸著身體的戰士,排成一排,然後等待命令。
剛到這裡的向小平對他們這奇奇怪怪的穿著很不習慣,雖說這裡的氣候炎熱,可不至於連底褲都不穿吧。
但實際上,他發現,除了團長以上的幹部們會穿底褲外,就只有少許的幾個幹部會穿一穿,至於其他的,全是光腚。
不是他們有裸露的癖好,而是他們不能穿。有一個戰士就是因為不好意思脫下褲子,結果沒待多久,就進了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他的生殖器包括身體的很多部位,都已經感染了大量的細菌,而底褲更是混合著血液、汗漬、膿水,緊緊的貼在了褲子上面,醫生處理的時候,連皮帶肉掉了一層。
此後,大家都不敢穿褲子了,沒面子就沒面子吧,總好過丟了裡子。
(解放軍下山醫治)
二、殘酷的生活條件
貓耳洞是天堂,也是地獄,之所以這麼說,還是源於貓耳洞那殘酷的生活條件。
戰事也並非是隨時發生,而老山的位置又極其特殊,因此不開戰的時候,每個戰士休息的時間會比較多。
然而由於貓耳洞極其特殊的位置,所帶來的不便利之處也層出不窮。而生殖器官發生感染就是其中之一,俗稱“爛襠”。
對於老山的戰士們來說,貓耳洞就是他們的家,戰況嚴重的時候,吃喝拉撒都要在裡面解決。每一個洞裡,不僅要住好幾個人,還得存放裝備彈藥、糧食。可以說是廚房、臥室、廁所為一體。
(貓耳洞解放軍)
至於淋浴間?那想都不要想,雖然老山也有河流,但是由於距離過遠,並且戰事緊張的緣故,幾十天不洗澡那都是常事。
好在夏季的時候,老山的雨水也較為充沛,可以洗個露天澡,但不好的地方則是每到下雨的時候,貓耳洞內的戰士們就得遭殃。
雨水會順著洞口往下滲,嚴重的時候,整個下半身幾乎都是泡在泥水裡。
雨水過後,昆蟲們的活動也更加頻繁了,有時候是手腕粗的毒蛇;有時候是喜歡趁著士兵睡著後,啃士兵腳底老繭的碩大老鼠;有時候則是一些不知名的爬來爬去的毒蟲。
(貓耳洞解放軍在洞口)
三、放下最後的面子
這種情況下,解放軍們可以說是隨時都嚴陣以待,不僅要防敵人的突然襲擊,還得防止隨時會造訪的動物。而向小平在這裡呆了幾天後,也漸漸的徹底放開了。
一開始,他還有點不習慣,覺得哪怕冒著生命危險,他也要保留住自己的最後一絲面子,好歹留條底褲。
可他又怕其他人說他裝幹部,畢竟幾乎保留著最後一絲顏面的那些都是幹部。
(解放軍在洞口吃飯)
思來想去,他將目光移向了軍醫,軍醫無論是文化程度還是思想覺悟都要高一些的,可向小平看軍醫那一小會功夫就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的樣子,他頓時有些生氣。
瞧著一個個都快速接受了這徹底放開的生活,向小平反而愈發扭捏了。
其他士兵看著他絲毫沒有要脫的意思,也都不說話,但那眼神中透露的卻是:我看你要什麼時候脫?
下貓耳洞的時候,由於洞口太窄,身材稍微高大一些的人,需要分好幾步,才能一點點挪進洞裡。而向小平由於身材瘦小的緣故,下洞倒是很順暢。
(解放軍空閒時間打牌)
到了洞裡,他看著軍醫在洞口像條毛毛蟲一般往裡挪的樣子,向小平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起了個壞心,拿了跟棍子,朝著軍醫的屁股戳了上去。
頭還在洞外的軍醫瞬間嚇得一激靈,還以為是被毒蟲襲擊了,隨後聽到笑聲才反應過來原來下面有人。
等到他進洞後,看到向小平手中拿著根棍子,剛要找到他說法的時候,誰知向小平先發制人,揪住軍醫的鬍子就笑罵道:“誰叫你光屁股蛋兒來著”!
(解放軍)
儘管向小平嘴上這樣說,但是沒過多久,他也就脫了。沒辦法,在親眼見識到戰士因為爛襠問題帶來得各種膿水、瘙癢、感染等一系列問題後,他徹底融入了貓爾山的光腚隊伍中。
有時候出去部裡彙報工作,基本都是頭上戴個鋼盔,然後赤裸著身體就去了。而對於他來說,到了貓耳洞,與其他戰士一樣,所面臨的問題也遠遠不止爛襠。
但凡從貓耳洞回來的戰士,絕大部分都會患上“貓耳洞綜合徵”,無論是從心理、還是身體,士兵們都患上了各種奇奇怪怪的病症。
但,他們卻沒有一人退縮,而是一直堅守著老山,直至越南士兵的離開!
(解放軍閒暇時看報)
結語
老山的戰役整整打了9年的時間才結束,在這9年裡,無數的解放軍戰士們冒著惡劣的環境,用他們的血肉之軀為祖國的邊境築起了一座座高牆。
正是有了他們,我們的生活才變得安穩和諧,感恩解放軍!感恩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