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白貌美大美女,在路邊拉客賣春,只要1.5萬日元就能提供嘿嘿嘿服務,但跟著進了酒店才發現,都是男的。
日本,全民搞基
在日本,男人賣身不是什麼新鮮事。
雖然這些穿著迷你裙,熟練跟路人搭訕的“男姐姐”們,大多來自泰國、菲律賓、秘魯和韓國,看似和日本人不沾邊兒。
但常言說“客隨主便”,連最老牌的紅燈區橫濱都找到了,說明日本這方面也不“乾淨”啊。
早在400多年前的江戶時代,日本男色消費玩得就很花了。
先是“清心寡慾”的僧侶引領男色之風,再由武士階層發揚光大。
到了江戶時代,不管是權貴還是平民百姓都在全民搞基。
那會兒的日本人,最喜歡逛遊廓、看歌舞伎,時不時找遊女們獻獻殷勤,歌舞伎町的妓院,也是生意火爆,豔舞橫行,公娼、私娼氾濫。
德川幕府看了,擔心這國要完,下旨關了遊廓,將歌舞伎從業者,都改成剃掉前發的男性,讓年輕貌美的青少年扮演女角,成為所謂的“野郎歌舞伎”。
這些野郎就是“職業男娼”,他們白天賣藝晚上賣身,一刻不停,堪稱“江戶最強打工人”。
當時的武士和婦人,不惜一擲千金,也要和十二三歲的美少年們春宵一夜。
幕府萬萬沒想到,走了遊女來了野郎,甚至男人比女人更受歡迎。
為了服務客人,野郎們非常有職業精神。
一切帶味兒的、不好消化的、會放屁的食物,通通不吃,還要時刻保持牙齒口腔清潔。
他們的工作場所,叫“陰間茶屋”。
“陰間”是指不賣藝、只賣身的純粹男娼,茶屋是他們賣春的場地。
在接客上沒有限制,男客女客一概來者不拒,甚至還有“男客在左、女客在右、男娼居中”的“三人遊戲”。
當時男色文化的流行程度,用井原西鶴《男色大鑒》來形容就是,如果只知道享受女色,不知道男色的人,就是個“田夫野人”。
只有找男人玩,才是城市的新潮一族。
室町時代,貴族僧侶們還會以“稚兒”、“喝食”的名義,在寺院裡豢養美少年,作為男妻、男妾。
成年男人將向6-14歲的少年求歡,稱作“稚兒趣味”,給男童化淡妝、精心打扮,將他們視作自己的所有物,24小時監管,防止和外人私通。
為了男娼大打出手,相互爭奪、甚至械鬥的新聞,也不少。
1899年,《東京日日新聞》就報道了因為爭奪一個十五歲的美少年,暴力團在大街上聚眾決鬥的故事。
看來,藍顏也禍水呀!
男娼,江戶風尚
那男娼為何超越妓女,成為當時日本民間追捧的潮流呢?
這和城市男女比例有關。
日本元祿時代乃至近代,江戶的城市人口性別比都非常高。
元祿末年,整個江戶城的男女比例高達2:1。
外地的商人湧進江戶開店,從店長到店員,都是進城務工人員,妻子兒女留在家鄉。
那些有參覲義務的諸侯,妻子和嫡子會被強制性的安排在江戶。
但其他跟隨參覲的陪臣們,就不能攜帶家人了。
哪怕是陪臣中最高階的家老,也得單身赴任。
加上因參覲經濟而聚集於江戶的商人,整個江戶城都形成了一個完全的男性集團。
一邊是城市缺乏女性,公娼、私娼氾濫,社會風紀紊亂。
一邊又是在極端缺乏女性的場所,比如諸侯大臣密集居住的藩邸,充斥的全是男性,類似男同性戀的男色文化,也就變得司空見慣了。
環境沃土有了,再吹一股潮流的風。
各大民間出版社,把本就帶有賣色意味的野郎歌舞伎,狠狠營銷一波。
男色浮世繪畫作的數量與質量,又絲毫不遜於女色題材作品,男娼工作的陰間茶屋,瞬間就成了如今網紅店般的存在。
比如江戶時代有個詩人叫藤本箕山,寫了一本《色道大鏡》,記載了日本全國的遊廓文化,是個類似電影《好色一代男》主角的風流人物。
《好色一代男》,講的是男主世之介,嫖遍煙花柳巷的風流事。
據說他曾與3742名女性,和725名男性發生關係,最終悟出了色道的真諦。
藤本箕山把買春和茶道、花道、香道類比,認為一個男人要經過從第一品“無性品”,到第二十八品“大極品”的階段,方能精通“色道”,躋身“粹”的境界。
因此得出結論:色道真是一個有哲學內涵的娛樂呀!
這奇葩腦回路,惹得當時朝鮮通訊使申維翰,對日本外交官感嘆:“日本男娼之豔,倍於女色。貴國之俗奇怪哉!”
日本警察,束手為“男”
別說朝鮮人看不懂,如今的日本警察,對本國男娼產業也很頭疼。
因為日本“賣春防止法”不抓男只抓女。
這就成了日本本土男娼鑽空子的bug。
不僅不用變性,也不用像古代野郎一樣剃頭,掙的錢還比女人多,甚至不會擔心被捕。
這就怨不得泰國、菲律賓小哥“聞味而來” 了。
只不過他們還沒做到完全融入,大街上扯著嗓子大喊拉客拽人,一點不懂鑽空子的低調,不逮你逮誰?
因為疫情急劇增加的本土男娼和外國男娼,已經成為日本麻煩的社會擾民問題。
當地警方只能從騷擾行為防止條例中,東拼西湊找出一條勉強適用的:以賣春為目的,實行拉客攬客的行為,將被禁止。
但這隻對不懂行的外國男娼管用,有門道的本土男娼,早就轉入“地下”了。
而且他們的客戶群體,更是出人意料。
有紀實作家採訪發現,男娼的客戶多是公務員、社保勞務士等“職業正派”的男性。
古代清心寡慾僧侶豢養美少年,現代公務員找男娼買春。
妥妥的民族基因啊!
享受完,這些正派職業人士,給男娼跪下行禮,感謝他們紓解了自己積壓已久的性癖好。
但小挖有點擔心,那些穿著制服去掃黃的阿sir,會不會被認出是昨晚剛服務完的“客人”?